住了他的手。
“有,阿純的祖家,原來陳家的大管家,姓鮑。”
“再往前,陳家一直有苗疆蠱術的人存在嗎?”陳述眯了下眼。
“從哪一代開始,不清楚,但到我家玉兒這一代,已經是第二十五代人了。”
“死在你們手裡的陳家人也不會少吧?”陳述聲音突然變的悠遠了起來。
“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在我手裡死了三十六個陳家的女人。”王福來不是在得意,只是在實話實說。
陳述沒有再問下去,伸出手放在王福來的脖子上,用力一收,只聽“咔”的一聲輕響,王福來連聲音都沒發出,頭一歪瞪著的眼都沒閉上,人就沒了氣息。
解決完了這些,我看不出陳述的表情是喜是悲,不由的擔心他會不會承受得了。
“我沒事,別擔心,整個陳家,我跟他們都不熟,唯一熟悉的只有陳靜,我已經知道陳靜上一世是怎麼死的了,所以,其他的,與我也就沒什麼關係了。”陳述用力的握了下我的手,認真的看著我。
見我點頭後,他對冥髏的方向揚了下頭:“我反倒是有些擔心他,他好像受到的打擊比我大。”
“我倒覺得他沒事,既然當王了,遇到什麼事都是正常的,如果事情都是一帆風順的話,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挑戰性,人都是要在千錘百煉中找到生存的意義和方法,他也不例外。”我淡然的看著冥髏的背影,說出了一番我自己從來沒說過的話。
陳述扭頭看著我,他的目光有了些許的變化,我卻自嘲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只能活到三十五歲,我可能也悟不出這麼多道理,把平常人的生命縮短到三分之一,能做的事,一定要儘快做,不能讓自己有遺憾和後悔,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