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歡愉中,暫時地被放到一邊去。
他們一向以同樣的律動共舞,可是這一次,卻又是艱難又是苦澀。
夏沐聲看見岑宇桐痛苦的模樣,心疼地道:“桐桐,要不然……”
他想說“算了”,可岑宇桐卻不容他說出口,她的頭髮垂到他的胸前,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掉在他的臉上,甚至掉進他的眼睛裡,叫他也想淚流。
“為什麼……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唐溯的事?”
如果他當時就告訴她唐溯做了些什麼事,她最後一次見於震時,就會勸勸他。
她記得於震的眼神,她這幾天總在噩夢中見到那眼神,那是絕望的眼神,是告別的眼神,可恨她在回想時才明白他想說什麼。
如果那時候她問問於震,於震就不會去死吧?
夏沐聲心沉到水底,盯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裡全是哀傷。
他突然覺得很灰心很灰心,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於震的死,他同樣很難受。
岑宇桐看著他,她想這是於震愛過的人,可是偏偏她什麼都不能告訴他。於震說什麼要帶上他的份去愛,可是她現在連她自己的愛都沒法面對。
她想要躲起來,她現在只想躲起來,什麼人都不想見。
夏沐聲,你懂不懂……讓我躲一躲,暫時別再找我。
說不出口的千言萬語,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夏沐聲突然冷笑:“你幹嘛不問,是不是我教唆唐溯去幹的這事?”
他翻身而上,捏住了她的臉。
本是應該相互擁抱取暖的兩個人,卻拿起尖刀刺向對方,企圖用這痛,掩蓋掉於震去世帶來的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