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轉過頭來,卻是避無可避了。
於震走上前,彷彿是偶然路過:“宇桐啊……百尺竿頭就差這最後一步了,我真心的希望你贏。”
那唐溯呢?岑宇桐腹誹著,微囧地點點頭:“我會的,謝謝你於震。”
於震從口袋裡掏出煙來,問道:“我抽根菸,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岑宇桐說,“不過,馬上要開錄了,現在抽菸對嗓子不好吧。”
其實並不是因為關心他的生活細節,只不過是沒話找話。於震沉默,點燃香菸,抽了一口,道:“他對你可真是放心。怎麼沒來看你比賽?”
岑宇桐一愕。
她不是不委屈的,可又不願意在於震面前露怯:“他在京都……有很重要的事,我讓他別趕來趕去的了。他在,我反而更緊張。”
於震拿香菸的手指頓住,嘆了口氣說:“宇桐啊,講真,以前我對你倆在一起,總是有些不快活。可現在看來,或許你們真的挺合適。”
岑宇桐怔怔地盯著窗玻璃,煙霧迷濛,迷濛了窗玻璃,那裡再也看不清他,也看不清她:“什麼叫合適呢……無非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於震先是一愣,然後呵呵地笑了:“好一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的確不如你看得透。”
還想說點什麼,遠遠的是舞臺監督的叫喊聲:“於大你在哪,於大……你們看到於大沒有?”
岑宇桐忙一挪嘴:“找你呢,快去吧。”
於震匆匆而去,岑宇桐跟隨其後,兩人不過前後腳。他們的心情微妙,走得也匆忙,所以都沒發現從嘉賓室走出的唐溯。
他盯著那一前一後的身影,指甲都快掐進肉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