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
言簡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那能令你幾乎不用再辛苦奮鬥,甚至你原本不需要在我這裡磨工夫。你竟然不心動?”
夏沐聲坦然不懼:“就像言總無論如何要回到海城來一樣,人都有一種執念,我和天啟的舊怨並非一時一日可以開解,此其一。其二,言總問我是否曾經心動。巨大的誘-惑在前,我不可能完全不動搖,我心動過,雖然這心動僅限於能利用天啟的資金鍊而非其他,但是心動了就是心動了,我並不否認。
“不過細思之後,我依然選擇了今天在你的面前。你要問我為什麼,其實原因正是剛才我說的第一個理由,因為你的執念、或說你的理念與我相近。我一直認為,言總是個深戀故土之人,你重情義、愛人文,言氏的發展是有人味的、可持續的。至於天啟……”
夏沐聲搖了搖頭:“雖然天啟對我不義,但我不宜多發惡聲。我只能說,與言總合作能夠讓我們超出純粹的利益關係,能讓我看到最多的希望。”
他這番話是狠狠地捧了言簡之一番,可現在與於震獨處,卻直批對方“冷血、唯利是圖”,於震不由得笑出聲:“老夏,你這張嘴真是,噴糞也是你,插花也是你。”
夏沐聲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他:“這樣毀我,是不是兄弟啊?”
於震笑道:“我只求你日後走到他的位置上,不要坑兄弟我就行。那可是你說的‘像他這種級別的,能有幾個胸無溝壑?外面表現出的性格千奇百怪,內裡全都一樣冷血、唯利是圖’!嘿嘿,到時可別自打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