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宇桐紅著臉腹誹道,啊咧……也不知道是誰汙呢!摔!
…………
午飯之後,岑宇桐洗得香噴噴的便趴在床上睡死了。
夏沐聲在她身邊躺了好一會兒,他凝視她的眉眼,眉毛長長的,唇線也是,一張小臉擰作一團,好像夢裡也在擔憂。
他湊過去,在她的唇上輕點,她嚶嚀一聲,未曾醒來。
她難得主動向他索取,他難免想,好啊,怕我生氣就來這招;可偏偏,他確實很受用;受用她那麼需要他,受用她害怕失去他。
傻女人,你在擔心什麼呢?大不了,我聽你的少生點氣就是了。
那女人在沉睡中抱住他的手臂,他半側起身,在她耳邊道:“桐桐,我得走啦。”她在睡夢中猶自戀戀地不肯放,他只得用了點勁,將她的手拉開,所幸她實在太累,沒有因這舉動而驚醒。
夏沐聲今天又強硬地掛掉了徐若茵一次電話。
她說徐家大院裡的那個人,情況越發不好了。他從這個月開始上呼吸機,喉嚨那裡插了根管子,沒這東西,就無法呼吸;至於能撐到什麼時候,真不好說。
他當然很明白自家妹子今天告訴她那個人病情發展之後的含義;只不過,他惡毒地想,你們讓母親孤單地走,憑什麼還奢望我的陪伴?
這不公平。
母親所受的委屈,也該你來嚐嚐箇中滋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