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待著,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那情形。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是那兩個人的話題。
“你不是和於震吃飯去了嗎?半途拋下他來找我,就不怕偶像生氣?”夏沐聲從岑宇桐的冰箱裡取了冰塊,用塑膠袋封好,貼在她腳踝上冰敷。
她的足裸著。並不像許多偶像小說裡寫的那樣,膚白細膩,半透明的皮下有微青的脈。誠然她並不黑,但是這雙足,顯然是親自踏過千山萬水的足,有些繭、有些舊傷痕,她不是溫室裡養出來的嬌小姐,她甚至不麻煩自己去保養雙足,畢竟她想要不停地行走、不停地嘗試。
她坐在床沿,非常不習慣被伺候,關鍵還是被老闆大人伺候。然而在被威脅如果不這樣,就會那樣啪啦啪啪更嚴重的後果之後,也只能聽天由命地任他去了。
腫熱的足踝被冰涼涼地貼著,挺舒服,她不太敢看他已經很久,然後被他的挑釁燃起鬥志:“我怕啊,怕死他生氣了。都怪你,他還說要帶我去京都衛視跨年晚會呢,這下慘了!他要是一生氣,不帶我了,錯過了難得的長臉機會……”
夏沐聲的手拿著冰袋,十分的冰冷,他聽到這句話,也不回答,將手向她的小腿移去,揩了把油……這冰爽!岑宇桐當即伸掌拍下。
她好像忘了,夏沐聲的動作比不上沈一白快,比她快還是有的。
各位隨意腦補一下這兩人的姿勢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