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聲說得一本正經,岑宇桐倒奇怪了:“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古話。”
“話說,那是孔夫子的一句話。”
“羅嗦!”
“食色,性也。”
她甩手就想回房裡去,他早緊上兩步,扶住她的肩膀,拉她到飯桌邊上坐下:“要回房幹嘛幹嘛,不也得先吃飽再說?”
岑宇桐敲敲他的頭:“你再胡說八道……”
夏沐聲又笑:“我哪有胡說八道,都是孔老夫子說的,再說人性本來如此……不敢了,不敢了,桐桐你明知道我最怕就是你不理我。”
兩人鬧了會兒,這才好好地坐下來吃飯。
都是尋常的菜色,夏沐聲卻做得有滋有味,比她不知道強多少倍。岑宇桐吃到一半,嘆了聲:“你怎麼就這麼全能呢?我都要自慚形穢了。”
“沒辦法咯,茵茵太挑,都是被她逼出來的。”
“買女人衣服也是?”岑宇桐到底沒忍住。
夏沐聲應得很大聲:“你如果需要我幫買姨媽巾我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岑宇桐啞然,好的嘛,我這是和你妹同等待遇了。
可是呢,他捉著她的手說:“茵茵是我從小帶大的,她小時候什麼都不會,當然什麼事我都要幫她做。但是現在不同了,她長大自理了,她總歸要嫁人、她不再需要我做這些。
“但是桐桐,我願意為你做這些,不是因為你不會,而是因為你是我的,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為你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你明白嗎?”
岑宇桐想,這個人說起情話來怎麼能這樣沒臉沒皮的,可是更要命的是她竟然聽著很受用,可是受用之後,又覺得心虛:“我……我哪裡就有什麼優點讓你對我這樣好。”
細細思來,她真是沒為他做過什麼事。外面比她強比她好的女人千千萬。夏沐聲這是眼睛被****糊住了吧?
“就當我眼睛被狗-屎糊住了吧,誰讓你是屎尿屁大主播。”夏沐聲居然一下就說中她的心聲,她抬手作勢打他。他握住她的手說:“我確實遇到過一些條件比你好的女人;但是感情這種事,能用條件不條件來衡量嗎?
“桐桐對不起,我不能否定我過去有過的女人,因為否定她們就是否定我自己。但是現在是我們在一起,我們以後都要一直在一起。答應我桐桐。我既然是你第一個男人,那便讓我做你最後一個男人,因為,因為你也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桐桐……答應我好不好?”
好不好?
岑宇桐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站起身擁住他,她用自己來回答他。
他輕輕地咬她,她精緻好看的鎖骨。她不誇張卻飽實的圓潤,她的長髮披下來幾乎要把他埋在裡頭。漸漸她的身體熱起來。再也站不住了,她想離開一點點,卻又被他拉回來坐下。
她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肩膀,她的裙襬颯颯地動著,她微閉了眼與他的氣息同步,一起跳這場華美的圓舞曲。
如此良久,她覺得自己癲得快要瘋了,正想告退,可他哪裡肯,死死抱住不放,在她耳邊說:“我們回房裡去。”
她的反對卡在喉嚨,化作一聲輕哼,他就這麼抱著她進屋,連姿勢都沒換一換,生怕一放手她就要跑開。
直到將她放好,他才安心地騰出來,慢慢地細細地親吻,吻到岑宇桐蜷起身,像八爪魚似地掛在他身上,只是喘。
他將頭伏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呼吸,她的芬芳讓他上-癮;他不想比較,但是很清楚她的與眾不同,因為他從未如此貪戀一個女人。
急切有急切的滋味,緩慢有緩慢的情調,暗處有暗處的微妙,明裡有明裡的嬌俏。夏沐聲緩下來之後便開了床頭燈,岑宇桐羞道:“不許開燈!”
她將自己埋進被窩,又被夏沐聲拖出來:“很熱,蓋這麼多幹嘛?”
“不要啦!”
“來來來,讓你看看我火熱的心。”
“神人!放手!誰要看你……”
“你不看我你閉眼就好了,關鍵是讓我看你。”
“不要啦,醜死了!”
“我不嫌棄,你怕什麼?不就胸前三兩肉。”
“走開!你個變態,你個大變態!你個超級大變態!”
…………
結果是胡鬧了幾個小時之後,兩人才起身收拾飯桌,剛好又餓了,夏沐聲就著剩的菜下了點面,兩人當成夜宵呼啦啦吃了個過癮。
那會兒夏沐聲才將手機開了機,關機的時候有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