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注意到。直到李鳳軒問她接下去要幹嘛時,她才發現那女子消失了。那女子剛才就不願意面對鏡頭,對記者敬而遠之也是正常的,岑宇桐想著,告訴李鳳軒她得回臺裡送帶子。
“上來!”李鳳軒跨上腳踏車,指住車後架,得意地道:“你都不知道啊,城裡堵得跟鬼一樣,誰也沒我這輛寶馬好使,超過一輛又一輛。”
岑宇桐笑了:“那是。開動啦!帥哥!”
晚風在耳邊吹,掛在樹枝上的雨星不時濺落,掉在岑宇桐臉上,冰冰涼。要不是一路之上時見拋錨的各種機動車,真像是一對小情侶的越城之旅。
岑宇桐靠在李鳳軒的後背,怔怔地,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李鳳軒也沒說話。多年交往,他很習慣岑宇桐不時地陷入沉鬱之中,當她如此,不用理她,等她慢慢地將壞情緒度過去就好。
很無奈,卻是唯一辦法。
迎風而行,他唱起了歌,再次試圖安慰她:
“被雨困住的城市
有你彈著吉他陪我
被雨困住的城市
有歌混著雨聲降落
被雨困住的城市
有我像只金魚遊動
看看我看著你的眼眸
哎…我不敢聽
聽著我的心虛
哎…我不相信
心都被你摸清
哎…我不敢聽
聽著我的心虛
哎…我不相信
心都被你摸清
唔喔…哎……
你的心泛著亮光的雲
你背裡是讓人安心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