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現在的老闆啦,他也喜歡你做的咖啡和甜點。”
沈一白抬起頭,眉眼含笑,煙視媚行。是啊,大約只有“煙視媚行”這四字才能形容他了,然後他把磨好的咖啡粉倒進濾壺裡。
岑宇桐說:“老狐狸,你在那邊轉什麼壞主意。”
沈一白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冰滴卻又不常做?”
“做得太常,就不金貴了。”岑宇桐回答。
“也可以這麼說。”沈一白在長嘴壺裡倒入熱水,開始做滴濾咖啡,“我喜歡它,是因為做的過程中,充滿了儀式感。”
儀式感?岑宇桐不懂,她覺得沈一白做任何咖啡、任何甜點、任何事,都帶有一種儀式感,並不只是冰滴。
做滴濾咖啡,第一次滴水後,要靜置30秒左右,令熱水滲透咖啡粉,在這間隙裡,沈一白說:“我覺得它像愛情。”
“愛情?”得到他的答案,岑宇桐相當意外。
冰水與咖啡粉充分地彼此相融,細微而綿長,即便萃取完成,也還需要繼續熟化的過程,才能得到最後的美味。
這就是沈一白所理解的愛情?大概是這樣吧。
不等岑宇桐對沈一白的“冰滴咖啡愛情論”做更多的消化,他說了一句她更難消化的話:“如果他不是說給你帶的,我絕對不容許有外賣這種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