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喝不喝,不喝拉倒!”端起咖啡杯,就想往水池裡倒——
冷不妨卻被旁地裡伸出的一隻手夾手奪了過去。而這隻手的主人的另一隻手,則是往岑宇桐的頭上摜了過去,害她幾乎整張臉都埋進吃了一半的芝士蛋糕裡。
“鳳鳳!”岑宇桐怒極反笑,一出口就是大殺器。
李鳳軒一手端著咖啡,極為嫌棄地道:“就你這粗魯的樣兒還假斯文學人家喝咖啡?岑宇桐你再叫我鳳鳳一聲試試看!”
岑宇桐眨了眨眼,說道:“鳳姐。”
李鳳軒一口老血強強就要噴出,一字一字地道:“求!不!黑!我李鳳軒才華橫溢儀表堂堂你這樣黑我還能不能好好做盆友了!”
岑宇桐正想說話,沈一白已然一聲慘叫:“我的咖啡……進驢嘴了……”
李鳳軒三口兩口牛飲似地解決完了那杯咖啡,喝完了還咂巴下嘴,讚道:“好喝!我喝咖啡治便秘立竿見影,看來這次一定能拉很多,拉到爽為止!”
“噗……”岑宇桐和沈一白同時噴了。李鳳軒卻旁若無人地說道:“謝謝啊,我正好兩天早上沒爽過了……”
…………
若非熟到不能再熟,岑宇桐實在沒法將那個隨口掛著屎尿屁的傢伙,和一拿起吉他就脫胎換骨成為憂鬱歌者的傢伙重疊成同一個人。
但是,李鳳軒確實就是這種人。
“12點”的燈光調低了,李鳳軒坐在演出臺的高凳上,低頭調絃,長過耳後的頭髮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眉眼,隔離了外界。
只要吉他在懷,他就沉浸在他的世界裡。他並沒有邀請,可是人們便不由自主地被帶進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