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宵,你們都在啊。”
看著周圍詫異的眼神,鄧宵身上好像張了刺一樣,急忙對著姚孟擺擺手:“我們不認識吧。”
站在旁邊的林凱還有荊江濤直接將目光拋向主席臺看都沒看姚孟一眼,姚孟一陣無語,學生都快睡著了的時候,漫長的儀式才結束,那些校領導無非就是吹噓學校的發展史等等。儀式一結束,姚孟鑽進人群消失的無影無蹤。
“嗨,哥們,剛才那小子是你們工商管理系的?”經貿系的一個哥們上來拍了拍林凱的肩膀笑道。
“不,我們不認識他。”林凱十分無恥的說道。
“江濤,據說剛才那牛叉的哥們是你們宿舍的?”荊江濤的朋友走上來問道。
“沒啊,不可能,我們宿舍就三個人。”荊江濤說謊話都不帶臉紅的。
宿舍內,鄧宵手持一根木棍,站在門口,林凱還有荊江濤則各拿著一個臉盆,怒氣衝衝,大有姚孟不從實招來就大打出手的意思。而可憐的姚孟則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可憐兮兮的說:“三位老大,我是趕時間沒時間換衣服。”
“是嗎?”林凱陰笑著蹲在姚孟面前。
“真的,這是我老媽逼我穿的,我也不容易啊。”姚孟欲哭無淚,這次家裡把他緊急召回,以為是出什麼大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是安排相親,尤其是媽媽還準備了這麼一套無限風騷的穿戴,更傷心的是見到那個長相和如花沒什麼區別的恐龍姐姐後,鄧宵後悔的要死,在外面瞎逛了一天在飽受路人怪異眼神的摧殘後,姚孟發現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這個女人不僅長相醜陋,而且還很勢利眼,眼睛都長在腦袋頂上了。回到家後,姚孟以死相逼,以後堅決不參見什麼相親,現在是自由的社會,姚孟要自由戀愛。
聽過姚孟的悲慘遭遇後,鄧宵十分同情的拍拍姚孟的肩膀:“兄弟,苦了你了。”林凱和荊江濤紛紛表示最為關切的慰問。
躺在床上鄧宵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心中有事就容易失眠,鄧宵現在一直在想關於蒂藍花的問題,應該是在zhi熱的地帶,而且不一定是花,那到底是什麼呢,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頭緒來,翻身下床,穿戴整齊後用筆寫了一個紙條,意思是說自己要出去幾天,將紙條放在桌子上壓好後,直接從陽臺跳了下去,在黑暗中化作一道黑影……
蒂藍花乃是上古植物,千百年的變化,足以改變它的生存環境,就好象那些神奇的人參和靈芝一樣,必須到深山老林人跡罕見的地方才可能找到。
生在極炎之地,這就是一個比較好找到的目標,目前來看,只有那些火山活動岩漿洶湧的地方才算的上炎熱。
三天後,一個揹著登山包的年輕男子出現在湖北境內,鄧宵從宜昌火車站下車後,順著擁擠的人群向外衝,宜昌是一個典型的旅遊城市,尤其是三峽工程的開工,直接促成了宜昌的快速發展,更是比鄰旅遊勝地神農架,而神農架正是鄧宵此行的目的地。
宜昌的氣候非常糟糕,季節分佈不明確,好像只有夏天和冬天,春天和冬天都冷的不行,穿上棉襖都凍得發抖,秋天和夏天則悶熱無比,鄧宵頂著晚秋的太陽跑到一家麵館,叫了一碗本地的特產熱乾麵,吃了第一口感覺還真不錯,喝了點水後鄧宵跑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都沒休息一下,直接登上去神農架的汽車。
神農架是一及其神秘的地方,現在不少傳言神農架有野人,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還有更加神秘的九頭鳥、雙頭蛇、白龜、白鹿、白熊等等,似乎所有神秘的東西都能和神農架扯上一點關係。
傳說古時代,神農氏曾經在這裡嘗百草,採藥治病,由於山高路險,只好搭架而上,因此就留下來神農架這個名字,神農架主峰神農頂海拔3105千米,是華中地區第一高峰,因為自古以來就與世隔絕,這裡的動植物資源及其豐盛,在這裡能能看到很多已經瀕臨滅絕的動植物。其基本面貌和遠古洪荒時代相差不多。
這裡是很多探險者和動植物學家旅行者所向往的地方,神農架由於地緣原因很大一部分地區尚未開發,只有一小部分的地域對遊人kai放,這給神農架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鄧宵報的是一個比較知名的旅行團,曾遠十八個人。帶隊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三峽學院的在校大學生,一路上邊走邊向大家介紹神農架,鄧宵最為注意到就是那些關於神農架的神話傳說,自從鄧宵身體被改造後來再修煉逆天決,鄧宵堅信這個世界上存在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而那些神話傳說流傳千年,絕對不是空**來風,最起碼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