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廊內卻有點昏暗,走到油畫面前,仔細得端詳。
雖然不是很珍貴,但是也算比較精美,傍晚太陽下山十分,一個美麗的女子身著中世紀古典長裙坐在青翠的草地上,雙眸望向遠方得山脈,一個黑色的古堡就矗立在山頂之上,夕陽的餘暉將其印染上一層金色。鄧宵還從那女子碧藍色得雙眸中看到一絲憂鬱。
兩外的幾幅畫和這張相比就遜色的多,是幾張簡單水果畫,線條比較粗糙,而且景物得刻畫得也不精緻,鄧宵看了幾眼就沒再去關注。
突然一陣眩暈感差點讓鄧宵摔倒,一陣陣無形的波紋從四面八方以鄧宵為中心蜂擁而來,在接近鄧宵的身體之後,卻被一層淡紫色的光芒縮阻擋,接著鄧宵感覺一陣眩暈,無形的波紋在遇到阻擋後快速的消失,只剩下鄧宵一個人在那喘氣,剛才自己雙眉之間,傳來一股爆炸般的痛楚。
但是轉眼間又消失不見,難道是剛才那副油畫的問題?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剛才自己看的時候也沒什麼發覺有什麼問題,是自己準備離開的時候才出現剛才的症狀。
這個地方很詭異,像這麼豪華和古典的建築價值肯定不菲,此時聯想到李華用很低得價格將這個地方收為己有,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急匆匆跑到辦公室,找到李華後急促得說道:“華哥,我覺得這個酒吧有問題。”
“什麼。”李華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從容的笑道。
“我……”鄧宵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和李華說自己剛才的遭遇,是個正常人就不會信,估計還會罵自己是神經質。
“傻小子,沒什麼,我心裡有底,要是沒底的話,我也不會輕易的將這裡買下來。”李華笑了笑,然後低下頭接著寫東西,“小宵子,你去找老趙他們,幫忙收拾下,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老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平頭,圓圓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絲憨厚的微笑,和李華是老鄉。
“小宵子,好久沒看見你了。”老趙露出那憨厚的笑容,伸出長滿老繭的大手拉著鄧宵坐下,“在學校打算找物件沒?”
“老趙,你不想想,我一個窮學生,誰願意跟我,G市大學裡開著跑車得那些**和富商二世祖們才是別人的首選。”鄧宵哈哈大笑道,現在這個社會很現實。
“不怕,”老趙拍著鄧宵的肩膀笑道。“這麼棒的小夥子還怕找不到物件。”
正當兩個人聊的開心的時候,一陣吵鬧聲驚動了兩個人,老趙皺了皺眉頭:“走,去看看怎麼回事?”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把你們經理叫過來。”張龍坐在椅子上對著幾個女服務員大喊道,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似乎是想模仿電影裡的小馬哥,但是那尖嘴猴腮的樣子卻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老趙滿臉堆笑迎了上去,這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鄧宵沒有離開,安靜的站在老趙的後面,老趙對這鄧宵使了一個眼神,示意離開。鄧宵淡淡的笑了笑沒有離開。老趙無奈的搖搖頭。
“嗎的,少囉嗦,開啟天窗說亮話,一個月五千。”張龍囂張的說道,張龍是這一帶的一個小混混頭目,平時就靠一些勒索敲詐來維持生計,前段時間得知這個酒吧要開業,於是就跑來準備敲詐一筆。
“怎麼回事?”李華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混混,“你是來收保護費的?”
“吆,你就是經理吧,酒吧就要開業了,恭喜恭喜。”張龍看見李華進來後,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作揖。
“一起發財而已。”張龍老道的說道。“經理是明白人,不會這麼小氣吧。”
“哈哈,哪裡,就按照你剛才說的價格,以後還要兄弟你多多關照。”李華在社會上打拼這麼多年,知道這些小混混的手段。
“那就多謝了,看兄弟這麼爽快,這個月的就免了,兄弟先走了。”張龍拱拱手大笑道。站起身走了出去。
看著張龍的背影,鄧宵憤憤得攥緊拳頭:“華哥,憑什麼給他錢。”李華拍拍鄧宵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在這個社會上混,就要遵守這個社會的規則。沒有力量去突破,那就只能去遵守。”李華笑了笑,“小宵子,你需要學的還很多。”
李華的話在鄧宵的邊遊蕩著,一直在學校中學習,接觸社會比較晚的鄧宵此時已經被眼前赤果果的敲詐深深的震撼了。
“不要瞎想,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只是你還沒接觸而已。”老趙揚起手看看時間,“時間過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