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日裡嚴紹有託尼給的許可,又有司機接送,當然進出自由。現在形勢混亂,安保也比往常嚴格不少,嚴紹還能這麼進出自由就很奇怪了。
聽佩珀談起大廈內的安保,嚴紹並沒有過多解釋自己是怎麼進來的,只是笑了下。
看到嚴紹臉上的笑容,佩珀瞬間明白了些什麼。
“你?!”
“沒辦法,你們這個大廈的保安也不讓我進來,我就只能自己想想辦法了,不過說實話,這個大廈的安保有夠爛的了,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託尼會被恐怖分子綁架了。就算恐怖分子不動手,將來哪天也備不住被某個黑幫綁了”說著嚴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佩珀笑了笑。“主要是難度係數實在太低了,換作我是黑幫我肯定會這麼想的。”
在超級視力和超級聽力的配合下,看似固若金湯的安保形同虛設,只需要稍微繞點路,再加上一些聲東擊西之類的小技巧,就讓嚴紹輕鬆繞過了沿途的一系列保安和監控。
走進大廈內,剩下的就簡單多了,很多時候所謂的安保都是對外不對內的,只要你能進來,除了一些核心區域,剩下的區域對你而言都是一片坦途,就是迎面撞見,只要你別打扮的稀奇古怪的人家也未必會管你。
“所以你這次是來?”佩珀似乎明瞭了什麼,同時也用一種新的目光看待嚴紹。
過去的她只把嚴紹當作是一個很厲害又很帥的武術家,如今看來這個亞裔帥哥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不管怎麼說,託尼也是我的頭號顧客,你也知道,託尼交的學費繼續佔了整個武館的一半收入,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對武館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損失”說到這裡,嚴紹話鋒又轉了一下。“但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
“白嫖是可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