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發火,勸說建寧公主道:“姐姐,你放手罷。相公若是能帶我們去,自然會帶的;不帶,自然有他的道理。”
蘇荃道:“雙兒妹子,你忒也老實得過頭了。他哪裡想著饑民甚麼的?他自揚州走了這許多天才到了北京,定是在途中遇到甚麼野女人了。他不方便我們去,我們不去也罷,何必礙手礙腳?”
建寧公主急忙放手,問蘇荃道:“荃姐姐,你說得可是真的?”
韋小寶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笑道:“荃姐姐說得極是,老子確實有了相好的啦。”
建寧公主伸手又要抓他,道:“快說,那騷狐狸是誰?”
韋小寶身子一晃,以“神行百變”的身法,閃避開建寧公主的一抓,笑道:“那騷狐狸麼?就是你呀。你就是一隻騷狐狸礙…一呀摸,摸到了騷狐狸的頭髮邊……二呀摸……”
唱著“十八摸”,向外邊走去。
一邊走,韋小寶一邊尋思:“這幾個女人,當真難纏得緊。老子眼不見為淨,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可他的耳邊,老是響著建寧公主的聲音:“騷狐狸,騷狐狸……誰是騷狐狸啊?哼哼,別看你們一個個的騷得要命,哪裡比得上人家雯兒?雯兒端莊溫柔,那騷可是骨子裡面的,是真騷。你們一個個浪也浪得要命,又大不如晴兒了。晴兒蠻橫兇狠,那浪也是骨頭縫兒裡面的,你們可學不上。”
這樣想著,不禁關心起雯兒、晴兒來了:“不知這兩個美人胎子目下怎麼樣了?老子倒是著實想見她一見。只是那個刁鑽晴兒太也歹毒,不見也罷……又怕甚麼了?老子落在她手裡的時候,是孤身一人,如今有了個會獅子吼的義弟,還怕她甚麼!義弟的武功比起那個女魔頭,可是高強得多了。老子命義弟捉了她來,扒光了小娘皮的衣衫,老子再慢慢地炮製她。”
思忖一會,心裡竟是焦急得緊,巴不得立即見到她們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