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啊!“朕端了湯給你喝。”
毒湯!
倏然坐起身,鐵鏈“嘩嘩”作響,“皇上想綰鷗死,只需一道聖旨,無需親自前來吧。”
看著她被鐵鏈鎖住四肢,獨孤恆微微皺眉,白狐裘下是一具被凌虐得像是紫色葡萄鋪滿的女體。獨孤恆清靈出塵的眼睛裡一閃而逝的柔和後,淡淡的眸子卻帶著不容抗拒的犀利:“你不敢喝?”
有什麼不敢!她喝了之後就會再穿越回到二十一世紀,依然做她的銷售白領。
罌粟湯,香味撲鼻,卻也是致命的毒藥。
絕望的綰鷗毫不猶豫的喝下之後,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水,滴落在獨孤恆的掌心。
爸爸媽媽,我將會再看到你們了,我回來了。綰鷗倒在床上,等著疼痛的到來,等著再見到希望的曙光。
雖然,沒能親手殺了獨孤掠那個惡魔,是她唯一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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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跳躍,幽香撲鼻。屋內紫幔低垂,地上鋪著厚厚的耗牛毛毯,極是柔軟舒服。牆角兩尊不清也道不明的獨特無一的味道。
柔情千千萬(一)
那是一張和獨孤掠有點相似的臉,只是,不似獨孤掠侵略般的綠眸,但卻依然明淨般迷人。
“朕等你醒來,喝點湯吧!”
他是獨孤恆,他拿著的依然是斷木春藤。
一時之間反映不過來,呆呆的怔在床上,努力回憶著……
她應該是在囚牢裡,被惡魔獨孤掠用鐵鏈綁在了囚牢裡,任他凌辱,只是邊關急報,他一去不返,進來囚牢的是帝王獨孤恆,她記得,他端著一盅湯。
“我怎麼還沒有死……”綰鷗不由自主的一陣氣餒,緊張的看著他。
獨孤恆的眼睛凝視著她:“朕有說是毒湯嗎?”
“沒有!”綰鷗眨了眨眸子。
獨孤恆笑了:“倔強如你,不激你怎麼肯乖乖喝湯!”
腹黑的帝王,綰鷗在心裡腹緋,那麼受天下尊敬的帝王,怎麼可能會一碗湯要她這條小命。不過,這湯的味道……“真香啊!什麼湯?”
“斷木春藤。”聲音淡淡的、輕輕的,獨孤恆天生就帶著一種莫名的平靜,她被吸進他黑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