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教導主任連忙應聲,“好,好。”
很快死者的舍友和住在旁邊宿舍的學生們就帶到了江立臨的跟前。
幾個學生低著頭,臉上沒有血色,膽子大的還能挺得住,膽子小的身體都開始顫抖。
江立臨問:“昨天你們同學半夜死亡時候,你們在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我們都在睡覺。”
“是的,我也在睡覺。”
幾個學生連忙點頭回答,說出來的話如出一轍。
“你們同學晚上是會起夜的吧?”
“我和他不是一個宿舍。”
“我也不太清楚,我晚上睡覺太熟了,基本上都聽不到什麼聲音。”
“我聽他自己說過晚上會起來。”
“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比如同學的呼救聲?”
“沒有的。”
幾個人都是一樣的回答,他們在江立臨的跟前就像是被老鷹盯上的幾隻可憐兮兮的小雞仔,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太慢,生怕會被面前不苟言笑的俊美男人所盯上。
江立臨又問了些問題,待幾人都仔細回答過,這才讓幾個學生回去。
他身邊的警察探頭探腦,“他們說的是真話嗎?”
江立臨沒回答。
江立臨後來又找了十多個學生詢問。
尤其是靠近廁所的宿舍,以及晚上起夜的學生,詢問他們昨晚是否聽到過奇怪的動靜。
在他盤問之下,還真發現了一點線索。
江立臨站在廁所裡,抬頭去看牆壁上的小視窗。
那個視窗一天到晚都一直開著,不會有人去關上,哪怕是晚上。
除非下雨天才會有保潔的人關。
江立臨想到了那個學生的死狀。
學生倒在地上,臉上有一點粉末,在陽光下帶著一點細閃。
嘴唇破了一道口子,在正中的位置,傷口像是被死者不小心給咬破的,但他詢問了對方的舍友與朋友,在前一天晚上入睡之前對方身上是沒有這樣的口子。
除了嘴唇上的傷口之外,讓江立臨在意的是死者的雙耳。
雙耳內部附著著一層薄薄的黑色血痂,江立臨摸了一點在鼻尖聞嗅,一種熟悉的鐵鏽味兒就衝入他的鼻腔裡。
死者的雙耳耳道都有撕裂的痕跡。
但耳朵耳廓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完好無損。
像是有什麼極細的東西刺入了死者的耳道內部,衝破了鼓膜甚至是進入了更裡面的地方。
導致雙耳出血。
現在死者的屍體已經送往了檢察院,屍檢報告起碼要等到晚上才能夠出來。
這件事情急不得。
江立臨上午暫時處理這起案件,中午匆匆吃完飯,就帶著自己的組員去找秦湫桐。
和昨日一樣,他們找了秦湫桐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穫。
江立臨看到了秦湫桐鄰居,那個在路邊擺攤的年輕華人畫家。
江立臨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路邊支起畫架,用顏料為客人在紙面上畫畫。
江立臨沒走,坐在一旁等著人結束。
“老大,咱們就坐在這兒等著嗎?”
他的組員問道。
江立臨側過臉,“你們先回去吧,看看上午案子的結果。”
他的組員也樂得回去歇息,他們一聽老大說可以走,就立刻紛紛迫不及待地站起來。
“老大,那我們就走了啊。”江立臨的小徒弟道,“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要喊我,你就到便利店那兒去給我打電話。”
江立臨應了聲。
他的隊員們就走了。
學畫畫的耐心都一向充足,否則也堅持不下來將一幅畫從起稿到結束長時間的枯燥過程。
好在江立臨來的時間還算正巧,他坐在一側又等了對方半個小時,對方終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