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小姐怎麼知道，那是我喜歡的人呢？”
“我又不傻。李明程，你可是光天化日的就跟我哥搶過人呢。我也不說廢話了。我這人說話很直。如果說我可以幫助你，你合作不合作呢？”
“哦？”
李明程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他覺得說出這句話的人，真的是真理帝。
這個距離，他與季玉從來就有。他不說，不是代表他不愛，而是代表他想把那份感情深深的埋下去。
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埋下去。不讓它再生長出來。
“你說說，要我怎麼跟你合作呢？”
季玉側目觀看了下李明程。
“李先生，剛剛我在你的眼中，可是看到了濃濃的愛意。看來你對方小西情根深種啊。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方小西是不是從我哥那裡出來的那一天，就跟你在一起了？”
“這個，貌似是個人**，跟我們的合作有關係嗎？”
“有沒有關係我自由論斷，我只是想，季先生能夠跟我坦誠相見而已。”
坦誠？好吧。李明程承認，他與季玉之間，是缺少坦誠這個詞，或許一輩子都會缺少這個詞。
“如果我說是呢？”
這個答案出來後，季玉就已經九分相信自己的推測了。
“哦，是不是跟我沒關係，那我也想請問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方小西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還是我哥的？”
天空突然打了個響雷般，李明程覺得自己腦子瞬間懵了。
“季小姐，你不要這麼侮辱我，也不要這麼侮辱小西！”
是的，他很不想自己在季玉心裡是這樣的一個人。方小西剛剛從季家出來，自己就趁虛而入的填補了進去？
季玉也不慌不忙。
“可是，在時間上算，也說的過去哦。差不了幾天呢。李先生，是被我說中了心裡話惱羞成怒了，還是怎麼的？”
李明程緊緊攥著的拳頭，來阻止自己可能會過分的不理智。他儘量的平靜著自己的心，讓自己的話語聽起來更自然一些。
“季小姐，我與方小西之間，沒有關係，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無話不談的朋友。”
季玉張著嘴巴，突然點著頭，熱烈的鼓掌起來。
“李先生真會開玩笑。你說一堆乾柴跟烈火離得很近。烈火說，我不會去燃燒它的，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換你你信嗎？”
“我……”
“李先生，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到底想不想讓方小西離開我的哥的身邊。真正能夠接近我哥的人真的不多。所以能幫到你的也確實有限。我季玉的性子也不是很好。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看著李明程略帶痛苦的樣子，季玉真的覺得，方小西這輩子也無憾了，這麼多的男人為她傾倒呢。這種痛苦的表情若是方耀詞能夠對自己有一分一毫，自己絕對做夢都會笑出來。
“李先生，有時候事實的真相只有自己知道。就像方小西懷孕的事情，這個事情是活的。反正只有你們自己兩個人知道。你說有，我們沒有理由不信，你說沒有，我們也沒有絕對的理由相信。現在主要的是我哥。你有沒有做這些事情對我的影響都不大。但是，對我哥就不一樣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李明程沒有說話，但是季玉知道，他心裡應該是清楚的，他又不笨。
“OK，我要說的話就這麼多，我知道這件事讓你說實話很難，但是我有時間啊，我等，真相浮出水面之前，是會潛伏好一陣子的。我當然有時間等，這些事又跟我沒關係。不過，我就是不知道方小西有沒有那個時間。還有她肚子裡的小寶寶呢。”
季玉雖然笑面，但是威脅的語氣盡顯。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明程不得不多想什麼。是的，方小西在季家除了季川東以外，幾乎就沒有幫助她的人。他開始不同意方小西跟著季川東回去的原因也是如此。
豪門的恩怨是非很多。方小西現在又是這樣的特殊情況，她根本就不適合再繼續的呆下去。
“好了，李先生，我要說的話呢，就這麼多。這件事不是小事，而且我也知道你很難做抉擇。這樣吧，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晚上，給我一個答覆？我季玉做事情，都不偷偷摸摸的，我是很看不慣方小西的，這個誰都知道，我從來都沒有隱瞞過。如果你這裡沒有我的出路的話，那我想，我就會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