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笑道:“你楊帆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聖上的鴿子都敢放。”他將一個木盒放下,道:“宮裡邊的燕窩,聖上吩咐給你家夫人的。”
“那就謝過聖上了。”楊帆看了一眼,這燕窩也算是極品了,血色很正,不過血燕跟白燕的營養價值一樣,多了些礦物質而已。
朱啟將一本奏摺放在桌子上,道:“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楊帆瞥了一眼,正是自己遼南捷報的那份奏摺,“嫌我功勞分的不公?”
“呵。”朱啟拍了下大腿,道:“哪裡敢吶。你楊帆這本功勞簿,分得太公平了,公平得連川浙兩省的都尉都沒有一句疑議。連你楊柱國都功成身退了,底下還有誰敢出聲?”
楊帆喝了口茶,笑道:“那還說什麼。”
“這奏摺我給你壓著了。你得明白,你有責任擔負起輔國大臣這個重任。聖上還小,我們幾個老頭子不懂政治,但是你懂。”
“我懂個屁。”楊帆冷笑了幾聲。他伸了伸懶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
“你是怕功高蓋主?”朱啟放下茶,眉頭一挑。
雪停了,楊帆頓了頓,道:“你是王爺,曹公是司禮監,洪承疇是儒將。我呢,算什麼?就僅僅是守墓的老頭那虛的?新皇尚小,等大了呢?我不想落得個死後不安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