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老農主死,僧不語主生,而如今大榕樹生機盎然,自然是僧不語略勝一籌了。
“皇宮出現的黑袍,又是誰?”楊帆又問道。
夏末書彷彿遺忘了楊帆在身邊,對著僧不語嘆道:“你贏了,末書甘拜下風。”樹下兩人燦光煥發,臉上卻疲態俱顯。
“阿彌陀佛,貧僧贏在壽元,以壽元抵道行,這筆買賣,說到底,還是貧僧虧了。”老和尚的笑容依舊,“這樹,倒是折騰的不輕。本該茂然於夏,卻盛於春,也不容易。”
夏末書終於抬頭看著楊帆,呢喃道:“茂然於夏,卻盛於春。這難道不是拜我們所賜嗎?呵呵。”他又搖了搖頭。“玉璽是我掉的包。在湖廣船上的時候,玉上沾了些小毒,不過只有碎裂,這些毒素混入血中,一起作用時,才有用。一般的先天境也扛得住。”他說得如此雲淡風輕,聽在楊帆的耳朵裡卻如此的震驚。先天境內力如此的雄厚,也才能扛得住。這朱由檢又如何能夠捱過去。
“解藥。”
“沒有解藥。”夏末書語罷,便不再理會楊帆。看著僧不語道:“喂,老朋友。這裡看的終究太淺,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老僧頷首,道:“如夏施主所願。”兩人身上散發出兩道沖天的燦光,恍若平地升起的照耀,連楊帆和小南北都被刺眼地用手遮住了雙眼,不敢直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