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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性,昨夜一事調查如何了?”
“白蓮教內部所為。根據白蓮教的探子訊息,加上昨日仵作言明正身,這洛青川是老官齋的一位話事人。多年隱藏幕後,不知為何,昨夜被其他支派的人殺了。這些人只認牌子不認人。”
“那今日大理寺前,那個女子又是怎麼回事,前晚不是被洛家人抓走了嗎?為何還出現在大理寺,這難道和楊帆沒有一點關係?”
洛養性遲疑片刻,道:“根據劉暉、章堯的情報,淩河伯確實沒有和白蓮教的人接觸過。臣猜想,可能是其他幾個支脈的人,想要斷了老官齋的財路,故意將那人質放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朝廷產出洛家。不過其中御史大人、刑部尚書郭大人似乎也有參與,不知聖上的意思……”
“朕說過的,要錢的朕會給,他們幾個只要把本分做好,不出格,朕自然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百兩幾千兩銀子又如何?不大愧於民,不大愧於朕,即使貪錢有如何?”朱由檢喝了口茶,“按你這麼說,這楊帆真的和白蓮教無關?”
洛養性抱拳過頭,道:“應該無關。”
“這就奇怪了,憑藉楊帆的性格,這惹了他的人,還可以這麼輕鬆就放了?”有了人證,讓洛尊蹲大獄是絕對沒問題的。
“聖上,楊帆提出來的索賠,洛家這次估計要賠上個幾千兩,此事才能夠平息。”
朱由檢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那便是了。這楊帆無利不起早,洛尊蹲大獄,他也賺不到半兩銀子,這不追究卻可以撈到幾千兩。朕剛才十抽其五真的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