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發不準吃飯了。”德山道長回過頭,問道:“爵爺為何在前殿?”
“哦。”楊帆呵呵一笑,道:“在下入睡時忽然聽到前殿有動靜,便過來檢視,想不到竟然有個偷食的小賊,若不是道長一聲喝令,沒準在下就抓著這偷食賊了。”
德山道長拿著青燈湊近來,“爵爺嘴角的那是……”
“哦,剛剛那小賊跑得快,几案上的灰塵,灰塵……”楊帆抹了抹嘴,訕笑道,然後趕緊扯開話題,“聽道長這話,難道那小道士每天都來偷吃東西?”
德山道人嘆了一口氣,“這些柿餅、糕點,都是他自己帶過來的。”德山拾起幾個地上的柿餅,臉色有些動容道:“小飛從小跟著我,他和其他人不一樣。對於他來說,隨山派就像他的家一樣。雖然迫於無奈,將他送進武當,小道明白,對他來說很殘忍。但是我也是無可奈何才這麼做的。”
楊帆撣了撣手上的碎屑,道:“有什麼無可奈何的,難道就是為了這一間道觀?如果道長真是為了這間道觀,看來隨山派真的是可以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