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仙居樓、聚賢居,其他地方還有賣的嗎?沒有吧。所以這酒,得分檔次賣。”
“那依爵爺的意思是……”
“大康酒莊產的酒,一律不準供應低端酒樓。只供應十幾家中端規模的酒樓。至於英雄淚,只允許供應在仙居樓、聚賢居幾家高階規格的酒樓。搶佔了中高階市場,才有豐厚的利潤來回報你。”
葛聶聽懂了七七八八,似乎是有些道理的樣子,以往自己經營酒莊,那是能賣多少賣多少,結果那些中端酒樓的單子越接越少,倒是一些小酒樓的訂單,源源不斷,但利潤少得可憐。“爵爺說得確實有道理。沒想到爵爺打仗在行,這做買賣更在行,在下佩服佩服。”
“說笑了。既然話都講透亮了,我也就說得在明白點。我是不會在幕前出現太多了。這酒業的發展,以後葛莊主就是話事人。你只要放開膽子做,不觸碰聖上的那條線,其他的,諒他們也不敢亂來。”
“對對對,爵爺說得對。我們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賺了錢,交了稅,剩下的便是自己的。”
楊帆站起來,笑道:“說得好!與葛莊主合作果然愉快,從今天起,這順天府的天下,就是你我兩人的了!”
啪!茶盞摔碎在地上。葛聶著實被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嚇了一跳,眉頭皺成八字,“爵爺,咱能不這麼鬧嗎?”。楊帆一怔,樂道:“錯了錯了。從今以後,這順天府的酒業,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誰敢與我輩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