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學生沒做像樣,倒先做起人先生來了,荒唐,荒唐啊。”他喝了一杯酒,看到窗外的雪停了,便呢喃道:“明日定是個好日子。來,幹!”
敲門聲響起,李鬱歡轉身去開門,發現是京師幾個出了名的風流才子。幾人執酒進屋,朝著兩位大人一禮,道:“晚生劉子君。”
“晚生韓忠。”
“晚生洪雨濤。”
幾個人自報家門之後,便說明了來意。劉子君行禮,笑道:“聽聞孫大人、李大人在此宴會,晚生幾人特地前來作詩助興,兩位大人能否賞光做個題?”
“呦,楊爵爺也在,久仰久仰。”
孫承宗沒什麼興趣,這種賣弄文采的事情,他年輕時候也幹過,如今想想當真是年少不知天高地厚,出口成章之詩詞,能有幾句可以登得上大雅之堂的。如今科舉盛行,這能出口成章,文采斐然之高才,更是少之又少。
李道與那韓忠的祖父韓程顥那是世交同窗,便不好意思拒絕,看了眼楊帆,詢問他的意思。楊帆揮揮手,笑道:“幾位風流才子,要作‘死’那便作吧。”他故意把詩字念成了平舌音,也不知道旁邊幾位有沒有聽出什麼來。幾位才子一聽楊帆答應了,便道:“還請李大人出個題,也好讓我等有個高低相較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