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妥當,連舉人的身份都給你安排好了,明年春闈,只要你穩穩當當考個功名,能入三甲,那便可以入仕為官了。”
楊帆喝了一口壺中的酒,暗道徐光啟的摳搜,明明自己送上了一罈子好酒,還那這“白開水”來糊弄自己,放下酒杯,道:“此事在下已經講過無數次了。大明每三年便有一次春闈,入三百貢生,寒門子弟成千上萬,難道還缺在下一人站在廟堂高談闊論?更何況在下依然封爵,這時候在去入仕,難免遭人非議。”
“哼,老夫當初就勸你莫要自誤,那個燙手的山芋豈是好拿的?你看看那個人,不到官至一品,膽敢封爵的?異姓封爵,本就遭人非議。除了開國功臣,除非有莫大的戰功,才能封爵,這一戰封伯,聞所未聞也不知道聖上當初是怎麼想的。”
徐光啟羅裡吧嗦一大堆話,楊帆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等徐老講完了。楊帆喝了口湯,問道:“徐老可知道如今順天府一帶有多少難民?”
“怎麼?”徐光啟問道。
“在下沿途就這麼隨便一看,街頭難民飢寒交迫,隨處可見。”楊帆看了看大雪昏天,故意嘲諷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大明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