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了。
“聖上給你這個位子,就是充分的相信你,擔不擔得起來,要看你自己了。”孫承宗那手伸過去,拍了拍楊帆的肩,道:“你的遠見,遠比他們要高得多。湖廣那條防線,我沒記錯,是五六個月前築起來的吧,又是如同大淩河那樣算得這麼準,有時候,老夫都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中原難混,起義又需要糧食,要是我,也往湖廣去。”楊帆道,“這薊遼總督,楊帆真的是資歷不夠,難以受命啊。”
“你還說,當初聽聖上的,如今雖說不能封侯,這薊遼總督又有和不可承受?封侯,確實是褒獎,卻沒有絲毫的實權。大明自開國,分封的侯爵也不少,如今要飯的、餓死的也不少,沒有權,人家充其量見面叫你一聲爵爺,背地裡要怎麼整你就怎麼整你。當初你要這般,如今都得自嘗苦果。”
“那我不當還不行嗎?”楊帆笑道。今日到承天門的時間有些長了,兩人聊著。“中原的暴亂,在不久的祭典時,就會昭告天下,推廣那新的作物,到時候,收攏民心,還要降低賦稅,來安撫民心。你也清楚,每年錦寧防線要耗費多少的軍餉,這一點,我也清楚,但也是沒辦法,總不能將國土拱手讓人吧。”
馬車停在長安左門,“去吧,再不去,早朝就要開始了。”
“您不去嗎?”
“我去幹什麼?”孫承宗道,“你來了,我就放心了,該回了。”
“我封的是什麼侯?”
馬車調了頭,車廂中傳出孫承宗的聲音。
“寧國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