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滿朝的攻訐楊帆私通外族、擾亂軍伍的嘈雜聲中,於澤成那樣雞毛蒜皮的家事就被鋪天蓋地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他參楊帆的,就是干擾徐於兩家的婚事。
確實,論起國事,這樣的小事情確實微不足道,所以也沒能引起朝臣的共鳴。然而等到朱由檢看到奏摺,才有些驚訝於楊帆昨夜乾的事情。竟然跑到人家的家裡去,拿刀搶婚書,還當眾給毀了。
“楊帆,朕越來越好奇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癖好?總喜歡搶人家的東西?”
“啊?”
朱由檢來了一絲興致,道:“你聽朕分析。這當初呢,搶了人家天字八號的商鋪,後來呢,還到人家龍虎山搶棺材,雖說最後查實,你沒搶到,但這性質很惡劣,不過後來也不清楚,這天師府就沒了聲音,朕也就閉口不提了。現在你又對人家未過門的媳婦下手,你說是不是欠?”
楊帆連忙喊冤道:“聖上,這徐蓉在微臣去金陵前就已經情投意合,本想著等過了徐老的喪期再迎娶,沒想到出了岔子,被於澤成橫插了一槓子,下手如此之快,連婚書都下了。”
“所以你就直接闖到於府,拿刀去威脅人家,還撕毀婚書?既然婚書都撕毀了,這於澤成也拿你沒辦法,你為何還來找朕來賜婚?”
楊帆索性臉皮也不要了,道:“聖上也知道我那個老丈人,這答應了人家的婚事,若是作罷了,定然沒有臉面,也許還會找於家去撮合,倒不如您來一樁賜婚,來得方便省事。這樣也打消我那老丈人的念頭。”
“哈哈。徐驥碰到你這樣的刺頭女婿,估計現在這在家中傷神呢。你說,若是朕不答應你這要求,你會怎麼做?”
楊帆笑了笑,道:“反正我與徐蓉姑娘已經有約了。若是真的不行,就只好帶著她私奔了,到一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度過餘生了。聖上您就看著辦吧。”
“呵,你這話說得,朕是不是於情於理,於國於民,都得賜下這樁婚事不可?”
“那就多謝聖上了。”楊帆嘴角劃過一絲弧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