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徐驥心裡都感覺有些毛毛的。這竹簾不再隔,這人的面孔也撕了下來,說話終於敞亮了。
“我還以為徐大人今日叫本侯前來,是有什麼要事。若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對不住了,本侯今夜還有應酬,就不陪徐大人您再喝下去了。”楊帆站起來,弓著身,刻意壓在徐驥的耳邊,笑道:“既然徐大人有本事這麼一意孤行,操辦婚事,那麼在下,也就有本事讓這婚事辦不成。”
楊帆掀開簾子,闊步往外邊走去。
“你!”
徐驥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袖口一甩,原本彈起來的身子有憤怒地坐了下去,喝著悶茶,剛剛還說人家不成熟,自己這也不是怒氣上了頭。怎麼可以如此刺激楊帆呢,若是好聲好語地說,也就沒有這樁子事了。
……
楊帆走出茶館,臉色依舊是難看的很。他託人去了封書信,給利民當的福伯他們,請了個安,說明天在聚。然後,馬車匆匆回了鴻臚寺,穿上了他那身拉風的紫金蟒袍,趕了下來。
恰好碰見了駱養性,抱著刀站在馬車邊上。
“有事嗎?”
看到楊帆這架勢,駱養性反問道:“我是該問侯爺您有事嗎?”
“有話快說。”
“你猜得沒錯,時光亨被你當庭羞辱,今夜差點在家裡上吊自盡了。還好我們蹲點蹲著早,救了下來。請到錦衣衛喝了幾杯茶。”
“他現在人呢?”
“怕他又上吊,還在指揮使司壓著呢。要不你去見見他?”
“聖上怎麼說?”
駱養性搖搖頭,道:“還能怎麼說,他要執意尋死,聖上也攔不住。而且這次是救了他,不代表此次都能將這老頭子救了。”
楊帆點點頭,道:“有事明天再說。”
“這麼晚了,你要去幹嘛?”
“搶老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