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走投無路的意思。
楊帆坐入馬車,看了眼後邊的那個大箱子,除此之外,還疊了一下小匣子,笑了笑,呢喃自嘲道:“送了這麼多次禮,今日頭一遭是賺錢了的。”
王府後宮之中,白衣書生匆匆趕回來,看見還在餵魚的朱常洵,過去一禮,道:“他走了。”
“沒說什麼嗎?”
“沒說。不過給了在下一件東西。”
朱常洵拿過那包在油紙裡,掛了糖霜的柿餅,邊嚼邊說:“滎陽。”
白衣書生將一張紙遞給了朱常洵,道:“他說若是王爺猜對了,就像這封書信交給您。”老書生黑白參雜的山羊鬚被福王揪了揪。
“什麼時候,你也跟本王打啞謎了。”他將吃了一半的柿餅扔入湖中,拿起紙仔細地看著。
“需要做什麼嗎?”白衣書生揉了揉有些發痛的下巴問道。
“他活著,應該讓某些人知道。”朱常洵將紙交給白衣老書生,“你懂的。”
朱常洵是沉溺酒色,是跋扈,在洛陽城,別說洛陽城,就連京城的人,都知道先帝耗天下之財以肥福王,洛陽富於皇宮,而福王不知體恤民情,荒淫無度。他不得不這麼做,有些人,巴不得他死,而他偏偏活得比他長,他死了,朱常洵還沒死,他兒子死了,朱常洵還是沒有死。有些人誇張跋扈,純屬裝十三,而有些人,紈絝誇張,是因為要活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