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就會上來找你聊聊,若是你還有些頭臉的,那就不是所謂的狗尾巴官吏的事情了,錦衣衛請喝茶,而且,是聖上欽準的。
“算了算了,人死了,什麼都不必說,不必說。”孫承宗的白髮,在風中拂過。
“若是孫伯伯器重,李鬱歡定當不負您的期望,若是勉強,就算了。強扭的瓜總是不甜的。”一幫京城士子看到二皇子,想上前招呼,被孫承宗的一個眼神停住了腳步。
孫承宗拍了拍李鬱歡的肩,道:“當年,我經略遼東,手底下多少能人,可是,又能有多少人,可以與范文程比計謀,可以與皇太極比戰略。大淩河一戰,我在京師,看得出,那樣的戰略戰術,不是常人想得出來的。你跟了楊帆這麼久,或許還是沒有他那樣的戰略眼光。”
孫承宗止住腳步,“行了,鬱歡你回吧。老頭子自有落腳處。”李鬱歡仔細琢磨了剛剛那一番話,拱手行了個後生禮,道:“家父說了,替孫伯伯在白樓接風洗塵,今晚還望孫伯伯賞臉。”
孫承宗點點頭,微笑道:“一定一定。”
長街上熙熙攘攘,孫承宗望著中央的大鼓樓,眼睛虛眯著,不住地嘆道:“真的是老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