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戰事以及治國攻略,他只是將書院之中,關於盧成,還有這些天從金陵到長沙的一路所見所聞,寫了一些。看上去,這更像是一封兩個老友之間交往的平常書信罷了。不過楊帆對待得格外重視,寫了一遍之後,又覺當中有些不妥,反覆修改了好幾次,才讓陳王廷命人送去。
無論一個朝廷再怎麼*,再怎麼墮落,總是有一些人,肯兢兢業業,甚至付出性命,來守護這座江山,守護這個民族。這些人,往往被後世褒以民族的脊樑,在為難的時刻挺身而出。盧象升是,而洪承疇不是。孫承宗是,而祖大壽不是。然而,死的總是那些民族的脊樑,活下來,或者說是活得滋潤的,卻是那些背叛了民族,沒有了忠臣不事二主的氣節之人。
楊帆站在視窗,和煦的陽光灑進來,楊帆拿了把椅子,靜靜坐著。陽光的暖,風的冷,令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呢喃一句,似乎在說給自己聽,“都是主子的狗,有些狗烈一些,有些狗骨頭軟。我呢?呵呵。”他搖了搖頭,內心五味雜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