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無比清晰。那柄柴刀匯聚了老頭的精氣神,所以從楊帆那緩慢的視覺效果看到的,並不是一把生了鏽,連砍柴都費力的爛鐵柴刀,而是暗含精光,已然凝聚刀勢的大殺器。
摘葉飛花,並不是葉子或者花變得鋒利了,而是在高速有力的運動下,任何的物體都可以變得鋒利起來。楊帆有些小興奮起來,他還從來沒有用狙擊槍,對準過一個所謂的江湖高手。他不知道老者是什麼層面上的水平,但是從剛才他和狐眼兒的交手來看,估計最少也是一個接近先天境的高手了。
他與那個德陽老道交過手,自然清楚那先天境,若是真的要用內力來比拼,他就算是有法相護身,都是被轟成渣一樣。楊帆低估了什麼叫做先天境,老道窮其一生,才攀升到的某種境界,是對自身的探索以及感悟,積累下來的內力,當然不是他這種剛剛學會走路的出入後天境的人可以比擬的。楊帆二龍山那晚,算是幸運的,若是沒有兩尊法相,估計這個時候的楊帆,最輕的也是癱瘓在床了。
他的手,按在冰冷的扳機上,口中呢喃道:“人情債,還是得還啊。”
然而,二樓上的那對尋歡作樂的男女,已經站在了窗前。女子躲在赤著上身的嶽開甫的身後,指著那對樓上幽藍的“鬼火”顫抖著身子。不知道是因為天冷,穿了個肚兜凍的,還是因為那團幽藍的鬼火嚇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