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坐在後邊的楊帆,看到楊帆點頭之後,掀開三層油紙布,開始的酒香並不濃厚。沒辦法,釀了不足一個月,這醇厚感還沒有提升到一個新的檔次。
楊帆這邊的老酒師,輕輕晃動著酒罈,酒香開始變得濃烈起來。
嘶!
酒香撲鼻,周圍的人探頭看來。老酒師手法比起洛家那位也不遑多讓。一罈酒,五十杯,雨露均霑,每一杯都看起來差不多。接著是第二壇、第三壇。“好了。”老酒師擦了擦手,點頭示意可以上酒了。
許夫子還沉浸在剛剛的那十年春雷的滋味之中,兩頰笑意漸濃。“有來了?”看著那古怪的酒杯,許夫子湊近一聞,忽的一怔,又使勁嗅了嗅。“燒刀子?”他輕輕抿了一口,驚愕住了。這……這……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味蕾,這次又嚐了一大口。剛開始入口柔和,漸漸的,那股熱流順著喉嚨之下,暖道了胃。似乎第一口有些不適用,老夫子的眼睛似乎散著晶瑩。
呼!許夫子出了一身的汗,渾身一震。繼續喝了一口,隨後一口接一口,開始全身冒汗,不由解開最上邊的那個一口,大呼道:“好酒!濃烈不失醇香、入口柔而不澀,清而掛唇,這是什麼酒?甲上都不夠!好酒!”
“甲上!”
“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