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楊帆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一個是老熟人,方有成,還有兩個,似乎也見過,就不知道名號罷了。他將傘放在幾人身邊,留下一句話,“你們,代表不了天下人。”他撩起長衫,登上漢白玉的臺階,大門儼然,朱漆鏤雕,氣派非凡。朝中群臣,包括朱由檢,都看著這個剛剛走入殿中的少年。
“草民楊帆,叩見聖上!”楊帆並沒有上前,而是直接跪在殿門邊上。
“免禮平身!”朱由檢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他想從楊帆臉上看到一絲震驚。因為他們見過。不過很可惜,楊帆並沒有抬頭,始終謙卑地低著頭,即使站起來退到門的最邊上,也未曾抬起過頭來。
“昨日朕下過旨,楊帆大戰有功,本應效忠朝廷。奈何不願為官,所以朕便賜他淩河伯,以彰功績。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聖上,昨夜六科給事中冒死跪在殿門前進諫。一戰封伯,這個口子開不得,請聖上收回成命。”張至發出列道,“請聖上三思。而且楊帆形跡可疑,那放走四千俘虜,便是一大罪,這樣的人,若是賞而不罰,恐難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身後的一干同僚皆附和道:“請聖上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