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敢去。臉色早已經被嚇得蠟黃蠟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個勁地呢喃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祖潤澤不解地問道:“楊子,幹嘛放那個建奴離開?”
“廢話,不然你打算讓我怎麼處理這些俘虜,殺掉嗎?還是放掉?”
祖潤澤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看著楊帆,道:“當然是交給朝廷了。這可都是軍功吶。這次我們損失了三百弟兄,就換來了七千建奴的性命,比那大淩河大捷更要瘋狂,若是傳到朝廷裡,估計連孫老帥都要驚掉下巴。”
“等等,你說我們損失了三百人?怎麼回事,不是說不要正面硬打嗎,怎麼還是有三百弟兄喪生了?”
祖潤澤道:“是沒有正面打過。不過你也知道,這火銃炸膛,被炸死炸傷,也不是一個兩個了。關寧鐵騎的那三眼火銃可能還好一些,分到普通屯衛、徵兵手上的,絕大多數都是些殘次品。有些……”
楊帆沒有再聽祖潤澤將下去,而是轉身拿起一邊弟兄的那火銃,仔細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就要了命了。楊帆看了好幾柄將士們在用的火銃、鳥銃,有些吃力地站起來,憤怒道:“工部的這幫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