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合適。
楊帆就知道這老祖要找自己,想給自己一巴掌,嘴真是賤,“指揮員。”
“哦——請我們關寧鐵騎的指揮員,作動員大會發言!”
“指揮員?動員大會?”城下的兵民納悶了,什麼玩意兒?
“我聽過指揮使,這指揮員又是什麼個玩意兒?”幾個伍長湊在一塊竊竊私語。
祖大壽手一搭在城上,像足了二十一世紀的大領導,身體全靠兩隻手撐著,開始喝道:“肅靜,成何體統,像什麼樣子?下面,請我們的指導員發言!”
楊帆挪到城頭,也沒見人鼓掌。古代不興這個,大夥都四十五度仰望著楊帆。他尷尬地笑了笑,看到黑壓壓的一片,如同趕鴨子一樣,仰著脖子的三萬人,想到那為了自由而宣戰的米國黑人運動領袖,那激情澎湃的演講,不覺挺了挺身板。
“我有一個夢想。”用我,永遠比你要來得更有煽動性。這是大學演講第一名的經驗。
“我有一個夢想。”楊帆又重複了一遍,“不管我們每個人來自哪裡,既然,命運將我們捆綁在了一起,無論現在的我們,或鬥志昂揚,或疲憊不堪,或憂心忡忡。請相信我,生活會好起來,我們會活下去!”
活下去,這三個字眼,楊帆咬得特別重。這是每個在淩河城的兵民所希望的。活下去,這就夠了。那麼接下來的一段話,便是點燃希望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