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常文田狠狠地詛咒道。一個人在無力反抗的時候,便只能用詛咒,這樣無力的手段。
章堯一笑,“沾血?”他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我們錦衣衛,出師的時候,第一件事便是殺死自己的同伴,你說我會怕嗎?”這話一出,常文田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屋子內間或傳來幾聲無力的嘶吼,章堯歪了歪脖子,呢喃道:“時候不早了。劉老哥,明日就用青幫的人頭,來告慰你在天之靈!”
黑夜之中,真正的錦衣衛主力,已經漸漸封鎖了那條小巷,每個隱藏的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原本這火焰永不停息的鐵鋪,爐火已經停息了。這場博弈,在日落前就已經開始了。
窗子裡的人,盯著外邊;同樣,窗外的人,也盯著屋內。沒有到殊死相搏的地步,雙方都不可能鏖戰。錦衣衛,等的是楊帆;而鐵匠鋪的人,都等著那位老人的發號施令。
鐵巖溪的雙手垂著。那副鐵蛋今日沒有握在他的手裡。屋子內很暗,只是老鐵今日最後的一句號令,“所有屋子都不準點明火。”任何的一絲明光,都是致命的光線。老鐵混跡江湖,這一次,面對數不清的錦衣衛,連他自己都無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