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邊那些陰沉著臉的男子攔住了。那人轉過頭,對著楊帆道:“楊院長這話倒是在理,但是讓我等就這麼站在您書院的門口,影響不好吧。在下恩師乃是康宿昌。”這話說得,好像就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人是一代大儒康宿昌的學生一樣。
楊帆冷冷一笑,直到這個人乃是個軟骨頭,先投了大順,又投了滿清,不可不扣的犬儒,便有些酸溜溜地譏諷道:“哦,原來是康大儒生的學生啊,失敬失敬。”
那個說話得體的書生立刻就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有些自傲地回答道:“哪裡哪裡。”
“不過。”
楊帆突然話鋒一轉,略帶嘲諷地道:“在下看來,康大家何止是大儒,還是比大儒都要大上一點吶。”
那人更加得意忘形了,有人在康宿昌臉上貼金,他這不是也跟著沾光,笑道:“不知楊院長說得大了一點,倒是大在何處?”
楊帆手指比劃道:“就是‘大’字右上邊,多了一點啊。”
“犬……犬儒……”人群中立馬有人反應過來,楊帆說的話,其實在嘲諷康宿昌,都驚訝地瞠目結舌。那個書生氣得差點背過氣來,臉色漲得通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