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碎碎念,“頑石!”他走向老僧,坐在一邊,問道:“就是為這女子點的天燈?”
“麻衣一派,幫人逆天改命太多,卻從來沒有自己改命成功過。我也想看看,這改命是否真的如傳聞所說,可以長存。”
白衣僧眉頭一皺,怒道:“然後你就要求我昨夜點了一整宿的天燈?為的就是看一看那個子虛烏有的傳聞?可笑!可笑!”
“師弟。怎麼還是如此浮躁。當初師父勒令你不破先天圓滿,不得出後山,為的就是讓你平心靜氣,這樣禪功才能有所精進,結果修為不增,這脾氣倒是大了不少,看來這法子行不通啊。”
“本就是行不通,當初不是他那舌如燦花,將我關禁遇此,還讓我發下宏誓,我早就先天圓滿了!”
“呵呵。若是不是師父他老人家在坐化之前,逼著你發下宏誓,恐怕你連先天上境都摸不著邊。不如學學這……”
老僧愣住了,看著那個站起來,緩緩走向山門的少年僧,不知說些什麼。
“他……”
“沒事吧?”
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僧,臉上的吃驚,有些誇張。不過確實該誇張。這個少年僧離去,那片枯黃的草地上,只有那一塊,寸草不生,儼然是一塊被坐得實實的,連草都不生的毛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