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詞風,跨度也太大了吧?”一群人震驚地站起來,有些不可思議道。
楊帆雙手負背,笑道:“若是不行,幾位可以去在下莊園看看,這戶芊芊小姐,正在蔽舍作客,不信的話,可以問她,看看此言是真是假。而且芊芊姑娘手上還有當日在下所寫真跡,落款真是在下的名字!”
啪!
此話一出,那齊澤林頓時如同散了骨架一般,躺在了椅子上,一副死人樣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主位上的領頭人終於是沒有臉面在坐下去。技不如人不說,還要拿別人詞作冒名頂替,結果還是用的人家的詞作,這是丟臉丟到了家。趕緊帶著其餘諸生,匆匆離去。一個個臉都憋成了豬肝紫。羞愧得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一邊的李鬱歡也是震驚到了,他沒想到,這如此幽怨的閨閣之詞,竟然還真是楊帆所填。從這一刻起,他似乎又得重新好好大量一番眼前這個先生了。一個能從豪放詞風,瞬間變得細膩如女子的大詞家,確實有些悚人。
不過楊帆可沒有想這麼多,送走了諸位學生,看到李鬱歡還愣在那裡,便道:“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書院既然放假,就請幾位山長和行三痴,一同到莊園一聚。”
“哦,是。先生”李鬱歡一個踉蹌,匆匆過去叫人。
楊帆挑了挑眉,自言自語道:“哼,誰叫哥知識淵博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