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他將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擦了擦脖子。
“陝西過來的闖賊?”
老頭子道:“是呵。不過小兄弟別擔心,朝廷派兵早就鎮壓了,現在山西境內幾乎沒了,那群泥腿子都被趕到南邊去了,聽說這次朝廷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圍剿住這群冥頑不靈的流民。出動了好幾個總兵。”
“朝廷年前不是剛在陝西賑過災嗎?怎麼又亂了?”楊帆不知道,平亂還是靠著鐵騎的碾壓。那萬石糧餉,僅僅是充當了軍餉罷了。
“賑災?呵呵,小兄弟真能想。朝廷哪來的銀子,糧食賑災?說起年前,你說是陝西平亂吧。洪承疇總兵帶兵平的亂,聽說在西澳那邊激戰了數十次,這亂民扛不住了,才逃到山西地界上來興風作浪。”
楊帆沉默了,朦朧的霧氣下,靜靜地在思索著什麼。他丹田處的那撮陽火,不停地跳動著,東華帝君的道像不斷地隱現。老頭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呢喃道:“今兒個怎麼回事,又熱起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