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也都是便裝入城,怎麼還會被人認出來。
朱啟笑道“爵爺在城外的時候,宗人府的耳目便和錦衣衛接上頭了。只不過某位的吩咐,特地不要聲張罷了。”
楊帆瞳孔一縮,有些驚詫道“那位......也來了?”可以吩咐錦衣衛和宗人府的人,楊帆想到的人只有一個。他萬萬沒想到,皇宮裡的那位這次下了這麼大的決心,敢出宮來巡視。
朱啟薄唇微啟,細眉薄唇,便知是生性薄涼之人,笑道“的確來了,只不過聖上出來時,定的是泰山祭祀,然後中途有錦衣衛、宗人府的一干人馬護送,來了山西。爵爺這麼大的一盤棋,若是沒有觀棋的主兒,難免有些唱獨角戲的味道。”
“聖上是怕在下鎮不住場面?”
朱啟笑笑,沒有說話。如果山西整個官場子都連根帶須的,那憑著楊帆的這幾百人,想要扳倒那些人,實在有些痴人說夢了。楊帆拱了拱手,道:“既然聖上來了,在下就不摻和了。要不就這樣走了?”
朱啟道:“聖上想著,這盤棋,最好還是由你來執棋,適當的時候,由聖上出面便是。聖上讓在下過來,也就是給爵爺您壯個膽,這次放手大膽幹便是,知道聖上在就行了。”
楊帆苦笑一聲,果然還是得唱了白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