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怎麼?”
行之有些疑惑道:“什麼叫做要走了?”肩上的揹簍似乎有些中,他將書簍放在地上,“難道爵爺要換宅邸了嗎?”
楊帆搖搖頭,道:“告訴你也無妨,以後,就沒有淩河伯這個名號了。可以再次相見,在下就要喊你一聲官老爺了。”
行之臉色一變,道:“怎麼回事?難道聖上怪罪您了?”
“是在下自己辭去爵位的。行大人還有別的事嗎?如果還是要在蔽舍小住,那自己安榻便是。”半間酒如今逐漸和大康酒業合併之後,老鋪街上的那酒坊直接與利民當的店面合在了一起。多了許多的臥房,他要住,那就隨他住。
“看來是楊爵爺自己怕了,想要急流勇退啊。”
楊帆冷冷一笑,道:“急流勇退是真。畢竟敢退,也是一種勇氣。至於怕,呵,在下何懼之有。”他楊帆還沒有怕過誰。
“難道爵爺您不怕那些自居道義之上的人,來攻訐你?”
“道義,那是那幫腐儒竊取了無知百姓的權力,讓他們能夠自居天下大義,行之先生若是能在京師小住幾日,便會明白,即使我楊帆到時候可能人不在京師,還是能夠迎刃而解。”
冷風中的楊帆,此時的眼神,如同一柄利刃,看得這位皇陵來的清客有些害怕。
“我楊帆是不屑和這些人浪費無意義的時間,準備曲線救國。若是真的要玩,我有一百種方法,和他們在京師好好玩上一玩!所以,他們最好能識相,不要以為這一次是他們贏了,而是我楊帆讓著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