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轉陰窟內隱藏的那位碎虛強者……
胡冬寒微微眯眼,而後才冷笑道:“有意思!有趣!真是沒想到,今日才剛剛到了極北之地,居然就遇到了這種事情!師母,真是沒有想到,我陰魂宗的弟子,居然成了一些可以隨意犧牲的雜兵了……”
獨孤鳳臉上表情也不好看。她身為陰魂宗的化神強者,整個人幾乎與陰魂宗是一體的。現在這裡發生了這種事情,就好像是有人在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一樣。
獨孤鳳也不答話,從空中落下後,露出本來面貌,一雙眸子在周遭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而後才落到其中一人身上,皺眉思索道:“我記得,你是執法堂弟子,劉雙吧?”
那位被點名的陰魂宗弟子微微一愣,然後在看到獨孤鳳的容貌後,臉上表情大變,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您……您是……是鬼鳳堂主?執法堂弟子劉雙,見過鬼鳳堂主!”
劉雙說話間,直接便跪伏在了地上,額頭觸碰到了地面上的積雪,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位虔誠的教徒似的。周遭或是逃走、或是隱藏起來的修士在看到這裡情況後,幾個認得獨孤鳳的陰魂宗弟子方才飛身而起,也跪伏到了獨孤鳳跟前。結結巴巴地說道:“是鬼鳳堂主?是鬼鳳堂主回來了!”
“鬼鳳堂主回來了!我陰魂宗有救了……”
“諸位陰魂宗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來者是我陰魂宗化神老祖鬼鳳堂主!快快前來拜見!”
周遭隱匿起來的陰魂宗弟子也都出現,有人想起了獨孤鳳的容貌,又跪伏在了地上。
一時間,周遭變得亂糟糟的。那些陰魂宗弟子之外的修士見空中鬼軍一直不落下,也都偷偷摸摸地看著此地狀況。這些人也都聽說過關於獨孤鳳的傳聞——
獨孤鳳被鬼王捉去,囚禁了起來。而現在獨孤鳳歸來,空中還有鬼軍相隨,莫不是獨孤鳳現在屈服於鬼王。是以才被放回來的不成?
“鬼鳳堂主。請救救我陰魂宗……”
獨孤鳳聞言,目光一冷,而後才又問道:“劉雙,陰魂宗內到底發生了何事。你但可說出來……”
獨孤鳳話音落下。未等劉雙開口。胡冬寒也從空中落下,隨意一掃說道:“我記得你,你是執法堂的人吧?我家丫頭……嗯。胡媚兒怎樣了?你可知道?”
胡冬寒一開口,劉雙又看向了胡冬寒,然後伸手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才又說道:“你……你是睚眥鬼面?鬼面老祖?鬼面老祖你也回來了?呃……”
鬼面老祖這名號,就是因為胡冬寒當初使用假面靈寶的緣故,才有了這名頭。後來又傳出了胡冬寒睚眥必報的事情,這外號也直接成了睚眥鬼面。
“怎麼了?看你看到我的眼神,怎麼跟見了鬼似的?”
胡冬寒笑了笑,然後又調侃道:“放心吧!小爺我可不是鬼,而是實打實的人。”
胡冬寒說話間,身後緊隨的眾人,也都一個接著一個的從空中落下。虛空中的上億鬼軍也在鬼王一聲令下,從空中散落周遭,各自隱匿起來——不過,就算如此,這般多的鬼軍隱匿,還是把周圍變得猶如一處鬼蜮一般。
劉雙深吸一口氣,而後才說道:“鬼面老祖,原來……原來您還活著啊!那您……您一定要救下胡堂主……”
“胡堂主?媚兒?媚兒她怎麼了?”胡冬寒眉頭一皺,臉上表情變化,急聲問道。
這段時日以來,胡冬寒雖然聯絡了胡媚兒和秦玲瓏,但二人卻一直都不回覆,讓胡冬寒心中未免有些擔心。要不是之前得到的情報中,胡媚兒與秦玲瓏應當無恙,胡冬寒肯定早就趕來了。
劉雙輕嘆一聲,道:“這事情,還是要從五天前說起。”
“鬼鳳堂主您之前也問了,陰魂宗到底有了什麼變故,其實說起來,也同奪天老祖之間有些牽扯。”
獨孤鳳臉上表情微變,問道:“奪天?又與他有關?”
劉雙道:“奪天老祖在獨孤堂主被……被……之後,沒過多久,便入了魔道。不過,奪天老祖雖然入了魔道,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清醒的,也一直在暗中幫助我陰魂宗,是以陰魂宗雖然內外矛盾不少,但一直都在支撐在。”
“五日前,隱匿在冰川島附近一處島嶼內的奪天老祖忽而去了宗門,見了獨孤宗主。不過不知為何,奪天老祖忽而發瘋,悍然出手下擊傷了獨孤宗主,然後又破掉了宗門大陣,瘋瘋癲癲地不知所蹤……獨孤宗主傷勢不輕,唯有進入轉陰窟內修煉,而陰魂宗內大權,落入了莊子寒老祖手中……”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