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草芥此人太過世故,可不是那種容易應付的痴狂技術宅。這些秘密,被石克兵知道了,胡冬寒並不擔心。但要是讓劉草芥這種人知道了,說不準便會生出什麼不太好的心思來。
石克兵聽出胡冬寒口中意思,扭頭一掃劉草芥,不屑道:“你出去,我要和胡道友一同討論一些煉丹手法!”
劉草芥本來想要偷師兩招,但被石克兵一點名,也只能恨恨地出去了。
劉草芥一走,胡冬寒便將那兩顆中品丹取了出來,遞給石克兵。石克兵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兩顆丹藥,一邊檢視間,口中還不斷髮出嗟嘆聲,似乎手中根本不是什麼丹藥,而是一位**的女修似的。
看了足足一刻鐘,石克兵才戀戀不捨地中品丹還給胡冬寒,道:“蘊金丹屬於金丹中期修士服用的丹藥,想要煉製出中品丹,難度著實不小!在下在丹師塔內時間也不算短,也只見過十幾次而已。不過,像是胡道友手中這般品質的蘊金丹,更是少見……敢問胡道友在煉製蘊金丹上,可有什麼心得?方便不方便指導一番?”
胡冬寒收起兩顆中品丹,又笑道:“蘊金丹的煉製,在下其實也沒什麼心得。如果硬要說心得的話,大概也就是感悟和熟練罷了!說來慚愧,在下在煉製丹藥上,勉強算是有些天賦。具體的不好說,但在一些具體方便,還算是略有成就……”
“哦?敢問胡道友可否詳細地說一遍?”石克兵聽胡冬寒似乎有細說的意思,連忙問道。
胡冬寒按照自己腦中所想,剽竊著藥靈鬼好不容易總結出來的經驗,說道:“煉製蘊金丹,主要一步驟,其實就在這個‘蘊’字上!蘊金丹的丹藥藥力,如何能在短時間內蘊藏其中,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
石克兵初始聽時,還偶爾插上兩句。但隨著胡冬寒越說往後,居然一句話都不再說,反而拿出一個記錄音圭,居然把胡冬寒所有的話,都給錄製到了記錄音圭之內!而且,石克兵一邊聽,腦袋還一邊點個不停,顯然是聽的入迷了。
胡冬寒一連講了兩個時辰,才算講完,石克兵則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嘴中不斷髮出“嘖嘖”聲音,好似是在品味什麼似的:“胡道友,聽君一席話,真是受益匪淺啊!我覺得,就您的煉丹實力,應該要比我還強上許多才是!您應該至少也是白銀煉丹師才對……”
石克兵在不知不覺中,便已經改了稱呼,成了尊稱“您”。
胡冬寒笑道:“石道友說笑了,在下現在實力,還不到元嬰境界,任何元嬰境界的丹藥,暫時都還無力煉製……”
胡冬寒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元嬰境界的丹藥,胡冬寒已經可以煉製一兩種了。只不過,藥靈鬼確實因為境界受限的緣故,成功率太低,不說也罷。
石克兵嘆息道:“可惜!可惜!丹師塔內的煉丹師評定,還是有些太過偏頗了!像是胡道友這等煉丹技術,理應獲得更高待遇才是……”
胡冬寒又與石克兵聊了幾句,而後才又見石克兵微微搓手,欲言又止,臉色尷尬說道:“那什麼……胡道友,您之前講述,其中還是有一些內容,在下並未完全理解。敢問胡道友,可否讓在下看你煉一次蘊金丹?嗯……胡道友莫要生怒,若是胡道友不願意,就當在下從來沒有說過這話!”
煉丹師與煉丹師之間,相互之間言語上的交流,都是要挑著說話的,像是胡冬寒這樣,完完整整地給石克兵介紹了煉製蘊金丹的手法,很是少見。至於觀摩其他煉丹師煉丹,更是猶如禁忌一般!這種事情,除非是真正地關係親密,才能提出口來。
不過,胡冬寒對這些所謂傳承,可沒那麼多講究,笑道:“石道友說的哪裡話,道友若是有意相互交流一下,那便交流一下就是。”
“您……您答應了?”石克兵微微一愣,然後才欣喜道,“謝過胡道友了!”
胡冬寒又自謙幾句,才又取出一份煉製蘊金丹的材料,按照之前一樣,煉製起來。
胡冬寒自己煉製丹藥,就好似是本能在操控一樣,根本沒什麼感覺;而這一切落在石克兵眼中,卻讓石克兵有一種神乎其神的技巧一般。胡冬寒每一次控火訣的火候變化,都恰到好處,沒有偏頗一點;而每一次靈藥靈液的變化,也都在胡冬寒的掌控之中。從一開始的著手煉製,再到最後的煉製成功,都給石克兵帶來的巨大的震撼。
在看胡冬寒煉製蘊金丹之前,石克兵甚至根本就沒想到,只是一個簡單的蘊金丹,居然還有如此之多的手段!
而胡冬寒這一次煉製蘊金丹,也真是爭氣,在最後收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