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但能忍。”
太白的話很少,一直表現出沉默寡言的樣子,始終在努力回憶著自己的身份,找尋失去的記憶。
但他的腦海中彷彿存在一層迷霧,只是稍微觸碰,就異常疼痛。
哪怕他十分費力的突破這層迷霧,即將看見後面場景時...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