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種讓坎特抓狂的感覺。
“小雜種們,給我去死。”怒罵著,坎特的手中凝成一支火紅的槍,用力一擲,飛快地向他們襲來。
他們笑著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不是他們不爭取生的機會,只是他們早已用盡了力氣。是的,他們盡力了,也許勇敢地面對死亡也是強者的表現吧。只是過了許久,也感覺不到那被熾焰灼燒的痛苦,他們睜開眼睛,現有人代替他們承受了這份痛苦,那個早已傷痕累累的龐大身軀就這麼張開雙臂擋在他們面前,擋住了那支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長槍。
“你……你們……不該死在這,你們應……該……有……你們的天空。”說完這一句,胖子那臃腫的身形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生命盡如此的脆弱不堪,竟這麼輕易地逝去了,鮮活的靈魂化成了風,凝成了土,與世界融為了一體。
………【第十一章 離開】………
在山頭,一個微微鼓起地小土包上,一種叫雲嵐雀的鳥兒在其上三兩成群地叫著,根據紅蓮鎮的人講,這種鳥是天國的使者。因為每當人死了被埋在土裡後,這種鳥就會在其墓地上鳴叫,那清脆的叫聲就如同帶人上天堂的送別曲。土包的前面豎立著一塊墓碑。一個滿頭白,身著黑衣的男子直愣愣地站在墓碑前,什麼也不做,只是望著那墓碑而已。
風輕輕撫過,吹亂了男子的白,也吹散了墓碑上的雲嵐雀。他抬起頭仰望著仍舊湛藍無比的天空,惆悵之情油然而生。沒想到,那傴僂孤寂的背影就是和他的永訣。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如同玻璃般,輕輕一碰就碎了。但生命卻遠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脆弱,那個在熊熊火焰中依舊傲然挺立著的身影,向他述說著生命同樣也是堅強的。
人的生命還真是奇妙啊。他和他的交情或許並不深,但畢竟他是紅蓮鎮和他說話最多的人,也是和他交流最多的人。眨眼間,他的生命就走到了盡頭,男子的心中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他眼前逝去,不禁讓他的腦海又閃現那道白色的倩影。是啊,同樣的她也是在自己面前逝去,自己同樣是無能為力嗎?力量,現在的他迫切的需要力量,用力量來洩自己心中的悲痛。原本就認識到這片大陸是弱肉強食的,但也只是明白而已,並沒有經歷過。
現在他懂了,在生死邊緣掙扎過來的他明白什麼是強,對於強者來說弱者的生命如同草芥,根本不需要理會,也許在他們眼裡的弱者,就彷彿是普通人眼裡的螻蟻,根本無須理會。一切的規則法律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虛幻飄渺的條條律律面前,只有強大的實力才是真。
這一刻,男子的心中有了追求力量的執念。
“莫莫,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出了。”那頭依舊惹人注意的紅,似乎並沒有因為十天前的那場大戰而變化多少,還是那麼的精力旺盛。莫忘笑著搖了搖頭,走下了山頭。“摯友胖子之墓,莫忘立”還清晰地留在了墓碑上。
“你小子,早飯吃飽了?”莫忘笑著問道。
“還沒呢,只是那小氣的老頭不給飯吃了,真是太摳門了,不就是點飯嘛。”白夜氣嘟嘟地回答道,看著白夜的生氣的樣子,莫忘還真有種回到童年的樣子。其實在這個大陸上的人的不均壽命遠比莫忘以前生活的地方壽命長,如果說莫忘那裡的平均能活到8o歲的話,那麼這裡的人就能活到15o歲,因此這個大陸成年人的年齡是3o歲,換句話說,莫忘和白夜對於這大陸的人來說還是未成年的小孩。不過這對於莫忘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莫忘的心智遠比年齡要來的成熟許多。
說道這老頭,莫忘臉上一陣古怪,原本就以為那老者是個高手,只是這高手實在是太高,也正因為他,莫忘和白夜才能從烈師坎特手上活命。
十天前的那一刻還真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說,當胖子的身體因烈火的灼燒而倒下時,坎特心中更加惱火了,當一個人被憤怒取代理智時,就會變瘋狂,坎特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那所有的憤怒都化為了無盡的火焰,燃燒在他的周圍,他不在使用遠攻的技能了,他要親手撕碎他倆,感受臨死前地掙扎和痛苦。後腿猛地一蹬,突然力,如一支飛箭般,迅而又猛烈地衝了過來。舉起那夾雜了憤怒的火焰的拳頭,用力地砸向了他們,嘴裡還狠厲道:“我看這次還有誰來救你們。”
就在這生死攸關,千鈞一之際,一道水晶似的冰牆沒有預兆地橫在了他們的面前,那來勢洶洶的拳頭就和冰牆碰觸在一起,一剎那,冰牆也如曇花一現般化為了滿天的冰晶飄浮在空中,但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