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他那要命的舌頭所致,單晶晶的美胯竟然動了兩下。
而胡周卻把這當成了他那舌頭的功勞,異常興奮。
但畢竟害怕單晶晶醒來之後罵他個狗血噴頭,所以他還是抬起了身子,不敢繼續操練下去了,畢竟這單晶晶不是好惹的茬兒。
可單晶晶只是動了兩下,又迷糊過去了。
看著單晶晶那水靈靈的身子,胡周真的不想放棄。她醒著的時候,胡周是怕被她把他胡周看成壞蛋,並不是真的不想,哪個男人不想美色?
看到單晶晶又迷糊過去,胡石周的邪念再次騷動起來。他的大手在她那光滑如絲的雪肌上撫摸著,臉又埋進了她的兩腿間……
當他的舌尖輕輕的在她那裡挑動的時候,單晶晶的身子再次有了反應,上身也扭動起來,嘴裡並含含糊糊的呻吟著了。
“嗯~~~哦~~~~”單晶晶開始兩手自己搓起了雪胸來,胡周看單晶晶就要醒了,趕緊閃開了身子。
“胡周!”單晶晶突然叫了聲。
“我在!在這兒!”胡周緊張的跳下了床,椅子都讓他絆倒了。
“晶晶,你醒了?”胡周既擔心又興奮。擔心的是怕她知道他胡周趁他不清醒做了極其猥瑣的事兒,興奮的是,她總算是醒過來了。
單晶晶突然大叫聲坐了起來。胡周趕緊上前扶住了她,儘管她現在全身赤溜溜的,但他現在算是她的私人醫生了,必須盡到個醫生的責任才行。
她有些懵懂的看著胡周:“你沒走?”
“是你讓我留下來陪著你的。”胡周立即解釋起來,看來她剛才真是燒糊塗了,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
“我……怎麼光著身子呀?你……你做什麼了?”單晶晶竟然大叫了起來。她看到了自己絲都不掛的坐在那兒,剛才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到,現在切都亮在了胡周的面前,而且被子都沒有蓋!
“我……我什麼都沒做!”
“胡周你這個混蛋,我都這樣了,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做?”單晶晶竟然惱了。
“我只是……”
“只是什麼?”
“我只是用酒精給你進行了物理降溫……別的……我可真的沒做呀,天地良心!”滿身是嘴胡周都說不清了。
“幹嘛要給我降溫?”
“你要是不發燒,我用得著給你降溫了嗎?我有病呀我?”
“你憑什麼說我發燒了?幹嘛不說你自己發燒了?”
“那你說,我們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你是怎麼睡的?”
“……”單晶晶趕緊拉了被子蓋在了身上,時想不起來中間發生了什麼,卻又無理爭三分的叫道,“那我這衣服是誰給扒下來的?”
“那……是我脫的……”胡周真後悔沒把那看門兒的老媽子叫過來,不然她也可以給作證的。現在倒好了,有嘴也說不清了,“可,要是不扒下你的衣服來,我怎麼給你降溫?還記者呢,也不用腦子想想!”
“我燒成什麼程度?”單晶晶半信半疑。
“都不醒人事兒了。我不隱瞞,你全身我都用酒精擦了!”胡周突然破罐子破摔起來,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那……你敢說你沒動我?”
“我不動你怎麼給你擦酒精呀?”
“我是說……那種動!”單晶晶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找個詞兒來頂了。
“動不動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單晶晶真的夾了夾腿,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知道,要是女人被破了處的話,應該能感覺到疼痛的。可現在卻沒有那種感覺。但她還是不放心,悄悄的把手伸進被子裡,在腿間摸了下,那溼潤的粘液讓她起了疑心。
“除了酒精,你還給我抹啥了?”她想,無緣無故的,那地方不會那麼溼滑的。酒精也絕對不會是那種感覺。
胡周知道這事兒糊弄不過去了。支吾了半天,終於鼓足了勇氣:“給你擦了那麼多的酒精,可你還是不醒,我都讓你嚇壞了,我是怕把你燒出個好歹來。所以……我想試試你還有知覺沒,……就……舔了兩下……我保證,我就舔了幾下,我都沒脫衣服,你也看見了。”
“就舔了幾下?”單晶晶既羞又有些好笑,因為胡周被她審得跟個小賊似的,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真的,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就是想把你早點兒弄醒……你知道,高燒持續不斷是會要人命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到醫院做個檢查的。”
“這麼說,我倒要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