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涼涼的感覺就消失了。
“對了,你的歌,很好聽。”
聽到阮安陵的話,林洛洛倒是不奇怪。剛才車上放的就是她唱的歌。
兩人在海水之中走了一會兒,走累了,就找了一塊兒被海水沖刷的很圓潤的礁石坐了上去。
阮安陵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烤藍色的精緻口琴,笑道:“我給你吹個曲子怎麼樣?”
林洛洛展顏一笑:“好啊。”
花仙的耳朵,帶給林洛洛的是一雙善於傾聽美好的耳朵。
一首林洛洛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從烤藍口琴之中悠揚而來,風格和時常聽到的曲子很不一樣,帶著幾分悲傷和追憶。
音樂似乎在回憶什麼美好的東西,但最後美好的回憶回到現實之中,那種掙扎的感覺透過音樂深深扎入傾聽者的心裡。
一首曲子結束,林洛洛輕聲問道:“這個曲子叫什麼名字?”
阮安陵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起名字。”
林洛洛聞言微驚,訝異道:“這個曲子是你作的?”
阮安陵點了點頭:“我挺喜歡音樂的,不過不如你能夠作詞作曲。”
阮安陵誇讚的話讓林洛洛臉上微紅。
畢竟刀劍如夢不真是自己作的,對於詞曲林洛洛現在更是不怎麼精通。
不過,林洛洛現在的臉皮畢竟已經很厚了,臉上微微的粉色很快就消失不見,輕聲說道:“沒有名字的話,不如就叫做‘憶’吧,怎麼樣?”
聽到林洛洛的話,阮安陵露出一個頗為開心的,陽光的笑容。
能起這個名字,說明林洛洛是聽懂了自己音樂的聲音。
音樂的聲音不像有詞的歌曲,或許能夠朦朦朧朧的根據它的感*彩聽懂一些,但想要輕易抓住它想要表達的東西卻很難。
所以才有俞伯牙和鍾子期的故事,所以才有知音。
見到林洛洛只是聽了一遍,就聽到了自己要表達的東西,阮安陵心裡對於林洛洛的好感更深刻了一些。
“這個名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