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或某個寫字樓內,而是在校園非常狹小的一所幹部培訓學院內的一間空教室裡……成昆透過一個熟人的關係,以很低的租價租下了一間教室來做編輯部的辦公室,大則大矣,也正是因為大,才更顯得寒酸。當時,先行來此看過的宋總編也敏感地覺察到大家的失望之情,只好安慰大家說:〃這樣好,這樣才更像個辦公的地方,租賓館不對勁。〃
表面的熱鬧與繁榮還在持續著,宋旺旺和成昆輪番請客,飯局不斷,搞得頗為花天酒地,人人都喝得上了火。雜誌出了四期,到底是從郝強手中賺了點錢的,請客吃飯不在話下;另一方面,成昆似乎在十分積極地將此雜誌納入到他私人的業務中去或者說是將其私人的業務拉入到雜誌中來,他鼓動宋旺旺,拉著《年代》的全體同仁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接待了一位由他私人邀請而來的一位還算著名的臺灣作家,他將這位作家及其夫人請到本城來的個人目的十分明確:就是將其著作在大陸出版的簡體字版權一舉拿下。
這次接待活動顯得味道怪怪的。
使之怪怪的最大因素竟是殷雅雅,她自始至終沒閒著,從中一直攪和著什麼。
而這一切都是公開發生公然進行的,所以顯得很怪。
原來殷雅雅和那位年近花甲的臺灣作家保持了多年的通訊聯絡繼而上升到一種精神上的戀情,如今終於人相見,還是由其夫一手撮合的,其夫還欲和這位〃情敵〃建立業務上的夥伴關係,其夫泰然自若甚至無不欣然地面對這段發生於兩岸之間的頗為隱秘的〃文壇佳話〃,還要將這一切都拿到桌面上來講……
所有人都看傻了呀!
無可避免地在私下議論時,宋博士分析得頭頭是道,認為成昆是個真正的純粹的商人,他是在玩一箭幾雕,此舉既了卻了愛妻多年以來深藏於心的一大情結……很明顯的一點是:此次見面將在他眼皮子底下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