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定期交換性夥伴,四人過得團結友愛,親如兄弟姐妹一般……他的小說便是從這兩男兩女的奇遇開始的,他採用了更有把握的第一人稱寫法,其中作為敘述者並身兼頭號男主人公的那個〃我〃,外表看似江林,內在卻是自己……
白天的班還是依然在上,只是比往日瞌睡多了,中午隨便吃過飯後,他就趕緊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趴著午睡,抓緊時間補覺……都是夜夜寫得太晚所致。
即便如此辛苦,他卻深感亢奮和幸福,已經兩年多沒有提筆寫小說了,他發現自己真正想寫的還是這個!恨不得將所有的激|情、靈感和智慧都調動出來,還有一點與往日的小說寫作有所不同的感受是:出書在前頭,召喚並刺激著他!
雜誌社裡的權力鬥爭一定是在暗中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即便是除去寫作萬事不關心的馮彪也能夠感覺到四周的動靜:孫天福、陳衛國常被郝強召到樓下的辦公室中密談,孫陳二人也常在私下裡偷偷商議什麼,方海的臉是一張一望便知的晴雨表,說明著局勢是否在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發展……
10月下旬,雜誌社的主管單位派下兩個老媽子來做群眾調查,調查的物件是金老闆,和其他人一樣,馮彪也被叫到一間小會議室裡問詢情況,其中一個聽起來很大的關鍵問題是:〃他平時在工作和生活中是不是有不尊重女同志的事情發生?〃……因為並不完全瞭解,這本不是一個可以立即回答的問題,可馮彪卻一口答道:〃沒的事兒!我覺得金老闆非常尊重女同志。〃人心都是肉長的,感念於最終還是金老闆給了他一個盼望已久的寫作包出版的機會,馮彪還在回答有關老闆業務水平和能力等諸多問題上為老闆大唱讚歌,在這個雜誌社出身來歷複雜的人員中,他好歹算是個〃知識分子〃和〃正經文人〃,所以能夠把話說得有理有據而使對方感到信服。
10月底,發行商反饋回來的資訊是:《文化生活》創造了新的發行紀錄,走到了它的歷史最高點……十七萬!與此一路飆升的現象形成鮮明對照的是:《豆蔻》在此未到一年的時間裡,始終處在一路下滑中,已由年初的兩百萬份暴跌到一百萬出頭……將近一半的發行量轉眼之間化為烏有!種種跡象似乎表明:年輕氣盛的郝強未必一定會在此權力鬥爭中輸於老謀深算的金老闆,輸也不會是大輸,至少可以保住其現有的權力和利益吧……對於這點,他自己心中可能更加有數,人也變得愈加猖狂,經常公然地大著嗓門罵人……指桑罵槐地對待那些私下裡沒有站在自己一邊的人。還在老闆不可能同意的情況下,私自又招進來一個人…… 一個黑俏的美女,名叫龍小媛。該女與之是何種關係是不言而喻的,一個新來者竟然不愁組不到好稿,因為主編在暗中打著電話為她四處約稿,到了交稿的那天,主編一個電話打上樓來,將看二審的孫天福召下樓去,將一堆編好的稿子交給了他。孫天福是極有眼色的乖巧之人,自是心領神會,所以,這個龍小媛來後的第一個月,發稿量及月收入已在編輯中高居第一了,與此同時,方海在前竹子在後……這兩項指標都在急劇下跌,與此相應的還有丁麗麗,甚至已經低過了馮彪而成〃倒數第一〃……
10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方海、丁麗麗這一對一怒之下連班都不來上了,竹子則硬撐著,將鵝蛋臉吊成了苦瓜臉,憔悴至極,一副標準的怨婦模樣……
緊接著便出了事:一天深夜,在城裡的一家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的方海和丁麗麗,一起回到了方海的家,一起進了臥室,一起上了方海和他老婆的雙人床( 當時他老婆正在床上熟睡 ),方海老婆夜半醒來發現床上怎麼多了一人,開啟臺燈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羞憤交加一氣之下跑進衛生間去尋求自我了斷,結果是藍吉列剃鬚刀片割腕自殺未遂……方海被他的烈女之妻嚇壞了,趕緊遵照老婆的要求終止了與情人的關係……誰知這個丁麗麗也是個痴情玩命的選手,答應方海好好的,說是就此分手,回到家中,竟在父母的眼皮底下玩了同樣一把狠的……與方海老婆如出一轍地在衛生間裡放水割腕,結果也是一樣:未遂。
幸福地攤上這麼兩個為了愛情不怕死不要命的女人,老花花公子方海也被強烈地震撼了!大有〃我他媽何德何能〃之嘆,內心甚至有了聖化的趨勢,從此變得特蔫兒,對人特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個班肯定是不上了,什麼也不爭了搶了,整日待在家中讀讀閒書,聽聽磁帶,玩玩電子遊戲,任由老婆養活,他那天下打著燈籠也難找到的好老婆更是樂得如此:〃別再給我惹事兒就行,反正我也養得起你!〃
丁麗麗也被